太子明顯沒有蘇寧灝這麼臉皮厚,很快敗下來。

蘇寧灝見好就收,立即話鋒一轉,道:“殿下,臣亦有錯,未告知殿下便擅自做主,乃是臣的錯,還請殿下責罰。”

徐如君擔憂太子會不會氣的要把人砍了,拉滿仇恨又道歉,是個人都忍不住。

好的壞的都你說了,我算什麼?

“既然如此,這幾日你就在孤身邊,好好迎接這些大人,孤收到訊息,三日後,使團抵達定安郡,新的郡守怕是不日就來,蘇大人這麼能說,我見去接待他們也是可以。”太子陰惻惻的說著,十分不懷好意。

看著他的臉有一夕的僵硬,太子十分滿意。

這種人就該好好調教,讓他知道什麼叫錯。

蘇寧灝期期艾艾道:“這不太好吧?臣還是個罪臣。”

“怎麼,這個時候知道是罪臣了。”太子譏諷,“父皇的密信裡,還沒有給你定罪,因此,你現在還是蘇御史。”

蘇寧灝感受到濃濃的惡意,偏偏拒絕不了,只能認命的答應下來。

哪怕是得到江太醫所言,病情已經控制下來,他還是開心不起來。

這倒是讓江太醫意外,看他一眼,問站在不遠處的徐如君道:“這是怎麼了?病好了還不開心?”

徐如君幸災樂禍道:“他現在愁著迎接使團的事情。”

江太醫雖然一直在城南,可卻最不缺乏把訊息告訴他的人。

何況使團要來,這樣重要的事情,太子早就把江太醫和林德海叫去商議。

現在蘇寧灝回來,自然也要把他算進去,有一個算一個。

江太醫:“這有什麼好愁,人來看看,要是沒什麼問題,等郡守一到,我們就可以歸家了,出來那麼久,你不想家?”

說完,他看了看他身後的徐如君,悲憤道:“也是,你們夫妻二人情深意濃,又在一個地方,那還有什麼相思之苦。”

見他如此幽怨,徐如君趕忙轉移話題:“那我要準備什麼嗎?”

江太醫看著她,看的她的忍不住顫慄,心中發毛的嚥了嚥唾液,“江太醫你可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若是可以,誰不想在繁華之地安穩的過日子。”

說著,她內心有些唾棄自己,若是真讓她在京城待著無所事事,那她還是寧願來這邊吃苦,起碼過得舒坦。

江太醫衝她笑了笑道:“當真?你看我現在就讓太子殿下申請把你護送回去,畢竟現在這邊都處理的差不多。”

徐如君不知道這是試探,還是真心,但她經不起這玩笑道:“別啊,我可是幫你不少的忙,你可別用完就扔,過河拆橋啊。”

江太醫冷哼,嫌棄的揮了揮手:“趕緊走,趕緊走,今個晚上你們倆都要出席,趁著這功夫趕緊多睡,別讓人看見你們憔悴的樣子。”

徐如君和蘇寧灝求之不得,當即離開他這裡。

“蘇大人,等一等。”江太醫叫住蘇寧灝。

兩人停下腳步對視一眼,蘇寧灝走回去:“江太醫還有什麼事?”

徐如君獨自回去,走到半路,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徐如君轉頭,看到追上來的蘇寧灝。

等他走到身邊這才繼續往前走。

徐如君:“江太醫還交代什麼?”

“你身體剛恢復,男子洩精有損腎元,這房事一世,我建議還是等一等。”

江太醫的話迴盪在耳邊,蘇寧灝只覺得一股燥熱從心底蔓延到耳根處。

他不用看,都能感覺到他臉怕是紅的無法見人。

他穩住心神道:“和我說這幾日收到的密信。”

徐如君果然沒有起疑心,兩個人一起回房間,這原本只是徐如君一個人住。

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