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瞬間失去知覺。

徐如君是被外面的聲音叫醒的,她摸著打疼的脖子,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水盆前,看了看脖子的傷口。

已經結痂,血也染了一小塊。

徐如君皺了皺眉,用水擦掉血跡,見只有一條紅線,這才停下來。

她照常在房間裡看著文書,這讓守在外面的人不免有些急躁。

這女人在耍什麼花招?

兩個時辰過去,徐如君才從房間裡出來,她朝大夫們在的地方走。

江太醫正好在,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道:“江太醫,齊大夫說我的病好的差不多,我想你是太醫,還是給你看一看。”

此話一出,所有大夫神色詭異的看著她。

和齊大夫關係好的,神色帶著一絲憤怒。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信任齊大夫?

江太醫看著她片刻,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在她手腕處點了點。

徐如君點了點頭,江太醫神色自若,腦海飛速運轉。

片刻後,江太醫收回手,對其道:“你身體雖然有所好轉,但傷其根本,你把齊大夫開給你的藥方給我看看是不適合,這是不適合我再給你開一個方子。”

徐如君順勢把藥方拿出來,同時說:“江太醫等一下是不是要去看牛二?我與你一起同行?”

看完整個藥方,江太醫手微微收緊,臉上閃過怒色,語氣平淡道:“是,你不能去,牛二病情嚴重,無關人員最好迴避。”

徐如君失落點頭。

江太醫提筆寫下一張新的藥方,交給徐如君。

“從明天起,你便吃這一張方子,先吃七天,七天過後再看情況。”

“多謝江太醫,我這就去拿藥。”徐如君接過藥方,看到落在後面的一個字,嘴角微微上揚。

走到藥櫃面前,把方子給抓藥的藥童,她一邊等藥,一邊和其他大夫說話,只是經過剛才的事情,其他大夫都不怎麼待見她。

徐如君也不放在心上,拿著藥就回去了。

她回去後,沒多久就開始熬藥,喝了藥後。

躲在暗處的人越發沒了耐心,但說好了明天拿東西,他再出現就是要暴露,只能一直按耐不動。

翌日一早,徐如君早早的起來,她四處走動,晃到了牛二所在的地方,她對著禁軍道:“蘇大人,讓我來問裡面的人一件事。”

禁軍對她很熟悉,也沒有懷疑,立即給她放行。

徐如君順暢進門,她進去的時候,牛二正躺著,現在的他很虛弱,完全沒有那天的生龍活虎模樣。

他的脾氣也逐漸越發暴躁,來伺候他的人,都不願意和他多待一刻。

給他餵了藥,餵了飯,之後就出去了。

她來的這個時間是剛好吃完藥和飯的時候,一路順暢無阻的進去。

“滾!”

牛二憤怒的聲音傳來,裡面隱約帶著一絲驚恐。

徐如君微微挑眉,才過去三天他是發生了什麼,竟然變成這般模樣?

牛二聽著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身子忍不住發顫,偏過頭,看到進來的是徐如君,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牛二鬆口氣:“怎麼是你?”

徐如君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牛二看著她,想到她把自己騙進來受到的這些屈辱,心頭裡發恨,拼了力的撐起身子,咬牙切齒道:“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徐如君搖了搖頭:“你想要做的都寫在了臉上,你覺得我會這麼傻的就過去嗎?”

牛二臉色扭曲,緊緊盯著她,不知哪湧出來力氣,奮力撲向徐如君。

徐如君早就做足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