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賊,納命來!”

“休讓狗賊跑了!”

“今日不斬此賊,我方寒誓不為人!”

雷雨之中,李繼,袁紅海等人的面容,比惡詭還要猙獰。

都是奔馬武者,本事雖弱於溫陵王,但也無質的差距。

只因其人之前控制鼉龍群,以獸鬥人。

他們步步相讓,方才被其威王慢慢影響,以至於今日,眾人圍攻其一人,亦難在其手中討得便宜。

而現在,其威風不在,當該輪到他們逞威才是!

眾人將溫陵王視作目標。

而溫陵王罵的是蘇青,目標卻是鎖定在鼉龍王獸上。

其吞了紫王花,只要自己吞其丹,噬其肉,亦能將紫王花上好處得來大半。

且結合王獸精血妖丹,或能了悟新的意境,便不是威王,亦也至少是二階意境!

而王獸此刻倒也不怯他,失了威王壓制,做為一階巔峰妖獸,鼉龍王獸完全有跟其鬥法角力的能力。

吼!

鱷嘴張開瞬間,一股血色妖氣充盈在雨幕中,將雨水盡皆染紅。

妖氣攜裹血雨,宛若實質般砸向溫陵王。

凡落在其身上的血雨,都若一支支箭矢,將他的護體氣勁削去大半。

但其人氣勢仍威,拳風仍勁!

失了威王,其仍有二階極道意境血燕拳槍可用。

當那團團拳風,如血燕,似長槍,落入王獸眼中後。

王獸似回憶起了當初被溫陵王以此壓服的經歷。

嗷~~的一聲不甚威風,似敗犬哀鳴般的狗叫。

它轉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早躲到幾十丈外的蘇青,對此痛心疾首,大罵此輩個大無膽,不足以謀!

而見到王獸遁走,溫陵王比誰都急。

其欲起身去追,卻又被李幢主等人纏住。

到此時,七位奔馬武者雖人人帶傷,但卻都比之前更勇。

而溫陵王動用極道意境數次,且久戰不下,即使有丹藥補充狀態,此刻也不再敢肆意開啟血燕拳槍,無法行暴虐殺伐。

八人纏鬥在一處,鬥了個旗鼓相當。

還有一人落在外面划水摸魚。

不能說蘇青跟鼉龍王獸一樣,個高無膽。

他划水是有充分理由的。

首先,他是拔出紫王花的最大功臣,手段頻出,使出渾身解數方才得逞,此戰若成,他居功甚偉。

其次,他沒甲的,不光沒有戰甲護身,且身上的龜殼,皮甲,皆在之前的溫陵王拳風中破敗崩裂。

老前輩們傷歸傷,殘歸殘,好歹還有甲防身,總不好意思讓他光板衝鋒吧。

最後,他在外圍也不純粹是划水。

置身於外的他,利用二階超然對戰局的把握,充當起了場外指揮的角色!

“李幢主小心,狗賊陰險,這一拳中帶有粘勁,萬不可跟其碰觸,否則接下來將被其纏住,急攻猛打,難以逃脫!”

“方哥莫要攻其下盤,此是他故意露給你的破綻,其人所凝武骨似是蜂王骨,以拳法逞能,下盤尾椎骨中卻似能崩出奪命氣刺,聽我的,跳起來砍他!”

“黃沙術!水箭術!趁現在他雙眼被我所迷,諸位齊攻他胸間一點,那是他不敗王甲罩門所在!”

一邊指揮,一邊用道術襲擾。

蘇青在外發揮出來的作用,倒比他加入戰場還大。

至少溫陵王此刻已經將注意力從掙脫包圍圈,追逐鼉龍王上,轉移到速斃小兒賊上!

溫陵王血紅的眸子望過來。

蘇青也是心神一顫。

這裡面打得激烈,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