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我等來跟這鼉龍軍相鬥。

可當我族兩位王上跟賊人惡鬥,遭遇生死險境時,這些大羅器宗弟子卻是袖手旁觀!

剛才就差一點啊,就差一點,我就能將王上救下!”

波泰特咬牙切齒,雙眸血紅的轉頭望著血壇的方向。

聽他這麼一說,周圍修羅盡皆慌了神。

“波族長,可別說胡話了,這話你敢說我們不敢聽啊!”

“糊塗了,我族族長方才中了賊人暗算,一定是糊塗了,方才說的話,大家可一定不能當真!”

“什麼話?我沒聽見啊,我只知道兩位王上隕落後,我等都還得仰仗波族長,還請波族長萬萬保重身體,我等跟這鼉龍軍還有得打呢!”

“那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族長跟那鼉龍軍主蘇青也是老對手了,他還從未從我族長手裡討得便宜!”

聽到周圍修羅們的反應,波泰特心中一定,旋即主動逆亂心脈,就勢暈倒。

而他這一倒,本就被殺破心膽的八萬修羅兵,順勢就要鳴金息鼓。

“爾等要做什麼,我宗大修耗費極大代價,才請動葫蘆老爺使出手段助爾等破營殺賊,現只隕了這麼幾個修羅,爾等就失了鬥戰之心?

速速上去鬥戰,膽敢退回血壇者,我等立會將之活煉成兵!”

一聲高喝,將欲要回撤的修羅兵們攝在原地

說話之人,乃是一位身著黃紫道袍,中年樣貌的大羅器宗修士。

其人手中浮有一盞紅燈,稍稍晃動出點點紅光落在修羅兵們身上,就讓他們渾身如萬蟲噬咬般痛苦。

一個個修羅兵都在怒視著這個方才不現身相助,現在卻又讓他們去送死的大羅器宗金丹上人。

無能怒火燒不死這位金丹上人,而這位金丹上人只要掌握此紅燈,就能隨意操弄他們生死。

一眾修羅面如死灰的轉過身來,知曉群龍無首的他們,便是數量再眾,也破不了那屹立在此兩三年的堅牆高營,更無人能制住那如凶神惡煞的蘇青跟顧飛燕。

但向前是死,往後也死,他們的處境,就跟這些年所有修羅們一樣,向前向後,都是死路,修羅族沒有救他們的王!

“怎麼回事?為何還不回營,兒郎們此番士氣受挫,反觀那鼉龍軍連殺我兩位王將,正士氣鼎盛。

此刻我等就該避其鋒芒回營休整,以待來日再戰才是,怎還繼續向前,這不是讓兒郎們送死嗎!”

或是修羅族還有天命在身,一眾修羅驚喜的看到,方才已然暈死過去的波泰特,在他們六神無主之際,竟是又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於此刻,波泰特如是他們的救世主,即便那三千王族親兵,都將希冀的眸光放在了波泰特身上。

人的名樹的影,波泰特跟鼉龍軍對峙了三年,血波部不但未曾遭遇重大損失,反倒愈發興旺。

尤其是半年多前,波泰特還有帶著諸多大羅器宗弟子戰死,卻保得修羅不失的戰績在手。

此刻,誰能力挽天傾,誰能救他們於水火,只能是他波泰特!

“波族長,這是我王族戰袍,有止血回氣之能,你身上有傷,快請披上!”

“還請族長助我們捱過眼下這一難,除主力戰場的同族外,眼下這八萬二郎,可已是我修羅最後底蘊了!”

“還叫什麼族長,這是我族新王,只要我等此番能夠得活,日後必為王上效死力盡全忠!”

二三十餘修羅將圍著波泰特,眼疾手快的給他披上黃袍,七嘴八舌的喊他王上。

波泰特一臉無奈的站起身來,咳出兩口血痰後,才深嘆一口氣道:

“我身上雖無王族血脈,但流的卻是跟兒郎們一樣的修羅血,必不會讓這鼉龍賊子,大羅妖道,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