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憾當時沒有你在,若不然顧師姐一人或就能以一當萬,破殺千軍,我們又怎麼會損失如此多的弟兄!”

“嗯,你知道就好,我就是這般厲害,下次有架找我,保證不讓你被別人欺負嘍!”

顧飛燕標誌性的挑挑眉,勉強接受了蘇青的解釋,臨走前突又問道:

“我看你給旁人定製的武學都挺不錯,哪天你也給我摸摸骨,給我也定製一門武學。

哦,我不讓你白摸,我也給你靈石!”

“這不好吧,我是說,我哪有能力給顧師姐定製武學,再說,真定製,我也不能跟你要錢啊!”

“不要錢更好,正好我跟葉璃那吝嗇鬼沒要來錢!”

顧飛燕半點不知客氣,儼然是吃慣了嗟來之食的樣子,惹得蘇青都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跟她約好,等有空時給她定製一門武學練練手後,這才將她送走。

步入府內,便見到凌楹坐在青銅古樹下,正聚精會神的畫著什麼。

湊近一看,卻是那日他跟顧飛燕鬥戰的畫面。

只看畫中場景,跟事實卻不甚相符。

但見他人在地上,戟舞龍虎騰空,眸飛神采,恣意昂揚,似是勝券在握。

顧飛燕人在空中,槍卷龍虎殘雲,面露驚詫,隱有懼色,仿若敗局已定。

“凌師姐晉升二階符畫師之後,所畫之物倒是比以往失真了。

那日明明是我被顧師姐三槍逼至絕境,光看你這畫,倒像是顧師姐被我壓制了般。

若讓顧師姐看見,她肯定是要撕了這畫的!”

蘇青將修羅血戟扔至一邊,愜意的坐到凌楹身旁,笑著道。

“你又懂什麼,符畫有四境,形與神、虛與實、動與靜、有與無。

此畫我求其神,不求其形。

只我覺得當時你有勝無敗,並將此神意氣魄匯入到這符畫之中,此符畫便就是二階符畫,便能有玄奇妙用!”

專注作畫的凌楹只白了他一眼,便就沒再理他。

而蘇青也沒好意思打擾其修行,索性去往修行室,拿來一疊符紙,也投入到符師的修行中來。

相較於凌楹要想繪製出一張符畫,需有靈感啟發,揣摩體悟,斟酌過三後才敢動筆,動筆之後,欲要成畫又得細細打磨一兩個月。

他製作符籙就簡單瀟灑許多了。

筆走龍蛇兩三筆,數個符文一氣呵成,符紙浮現靈光,一張一階金石符便就大功告成。

金石符之後,還是金石符。

此符紙他熟練度已經圓滿,繪製再多對他符師技藝也無甚幫助。

之所以還孜孜不倦的繪製,非是他不思進取,實在是梁海順給的太多。

上次挖了血波部祖墳後,梁海順將那批半成品戰具法器倒手一賣,很是賺了筆大的。

嚐到甜頭後,其對採礦事業更加熱衷,現已在原先的採礦隊基礎上,又再組織了採礦二隊,採礦三隊。

光正式工便就有千餘人,每月給尋寶金蟾的尋礦費就有兩百餘靈石。

三隊一起開工,對金石符的需求自是以往數倍,每月給他蘇青的分紅,已是他重要財源之一,他哪裡能耽誤他們幹活,便是臥床休息那幾日,都沒忘了給他制符。

“不過營地附近的礦脈總也那麼多,照他這個挖法,三五個月內,估計就沒得挖了。”

蘇青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製作完百餘張金石符後,讓摩老大給梁世通送去,省的他派人來催。

“今天狀態不錯,若不然試試煉制神通符?”

想到凌楹不聲不響都晉升二階符師了,他的技師路,也不能一直停留在一階上。

屏氣凝神,準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