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無極在戰功冊上了解過蘇青,知曉其人在之前極西動亂中建有大功。

但這功勞,顯然還不夠賞他一塊營主令的,尤其是其還不在自己麾下效力,分出一塊,自己手上可就少了五千人的編制。

他王無極只是人長的粗糙,心可細膩,否則宗門也不會派他來當這個城主,自是不會因凌楹一句話,就做此虧本買賣。

劉樂天見王無極臉色不甚好看,連拉了拉凌楹衣袖,讓其莫要不知好歹,人家只是你師叔,不是是你師父!

凌楹卻是執拗的像是被人迷了魂,仍是執意開口道:

“按慣例,雙極道奔馬視同築基,戰狼對待,而築基,戰狼,便可做一營之主,蘇青已成雙極道奔馬,一塊營主令,他受得起!”

“雙極道奔馬?果真?”王無極聞言先是眼神一亮,復又擺手道:“算了,我權當其真成就了雙極道奔馬,但視同戰狼,築基,畢竟還不是戰狼,築基,這營主令,我還是給不得!”

“此事我已跟我師尊溝透過,是師尊讓我來尋師叔你的。”

“誰說的都沒用,你師尊···黃春上人說話當是極有道理的,師侄女你是不知道,早年間,我還做過一段時間黃師姐的護道人呢,只之後師姐修為越來越高,年初時還傳來她晉升金丹的訊息······”

凌楹師尊,宗門外務長老,隨軍出戰多年,於今年年初時在修羅戰場躋身金丹上人之列。

因還未在本界舉行金丹大典,本界修士少有人知曉此事,但王無極顯然不在此列。

雖是戰狼強者,但遇到金丹上人,其只要一句話,他該低頭,也該得低頭的。

不過一塊營主令,給了凌楹,並藉此跟黃師姐再攀上交情,於王無極看來,這也是有賺無虧的事。

只劉樂天等人卻是剛才知曉凌楹背後有上人師尊當靠山,難怪敢兩手空空來跟戰狼城主跑官要官!

秦武安更是激動的拉著方寒道:

“已知黃上人是凌楹的靠山,凌楹是蘇青的靠山,而蘇青,也可做我秦武安的靠山,這麼算下來,我現在也跟金丹上人攀上關係了?”

“老秦你底線還能再低點嗎,把徒弟當靠山這等話,你說出來都不帶臉紅的!”

且不論秦武安等人如何興奮於凌楹跑官成功。

只說城主府內,自他們這一行人走後。

王無極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了兩位身著湛清法袍的中年修士。

“王師兄你這是唯恐宗門不亂啊,這一塊營主令給出去,也不知會在僕從軍中生出何等亂子!”

樊寶中苦笑搖頭,作為築基修士,他知道的宗門內幕,非是秦武安等人能比。

秦武安等人只當凌楹背後有黃上人的關係,自此傍上靠山,在修羅戰場將橫行無忌。

殊不知,望月宗也非是鐵板一塊。

新生的金丹修士,必然要侵佔原有金丹的利益。

而他們或就是黃春上人的馬前卒,在得到黃春上人支援的同時,亦難免要得罪宗門內其他幾位金丹。

此理,跟他一道的另一位築基修士,談凱生再明白不過,因他師尊一系勢力,便就把持著僕從軍部分權柄。

黃春上人藉由凌楹之手,試圖染指僕從軍權柄,他頓時有些不悅。

“僕從軍,前中後三軍十八營,人員兵馬都有定數,依循舊例,這批極西新人,將用來填補十八營損耗,為十八營補充新血,以免影響十八營戰力。

凌師妹不顧大局也就罷了,王師兄為何也許她如此任性,須知道,黃師叔雖成金丹,但底蘊實力,卻遠不如我師跟潭師叔,李師叔。”

談凱生點了下王無極,讓他最好認清形勢站好隊,莫要為了捧黃立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