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再看你來治!"

洛長歡呲著小虎牙虎視眈眈,活脫脫一母老虎。

哼!

母夜叉!

南笙千寒寒著臉甩袖而去。

母老虎,母夜叉,看在皇祖母醒過來的份上,暫且就不跟她計較了。

踱步到門口,撅著嘴,委屈巴拉,像是誰欠了他多少似的。

皇甫喏削尖了腦袋的想要闖進來看上一看。“怎麼樣了?皇祖母可是醒了?”

男人盛氣凌人:“滾!”

“喂,南笙千寒,你瘋了,敢這般跟本王說話?”皇甫喏擼起袖子就要跟他幹。

男人抬眼,冷漠微微眯了眯,咬牙一個字一個字:

“本候再說一次,滾!”

“你?”

皇甫喏氣的跳腳,回頭向太子哭唧唧:“二哥您快看看啊,這廝都牛成了什麼樣子?皇祖母危在旦夕,他這個態度,很難不讓臣弟懷疑,皇祖母還到底還活沒活著?”

“老九你住口!”

太子喊了聲,前來兩步。

“千寒,裡面到底如何了?方才本宮怎麼聽到裡面有吵鬧聲,你家媳婦兒真的有救活皇祖母的本事?可別到時候好心辦壞事。”

太子話語隱約,聰明人一聽就知道,他這話都是維護南笙千寒得意思。

南笙千寒卻不領情的冷冰冰:“我家媳婦兒,本候自有分寸,還請殿下乖乖等著就是。”

駁了太子面子,太子尷笑,卻也沒有要指責他的意思。

“如此甚好。”

皇甫喏冷笑一聲:“二哥真信那洛長歡?”

“不然呢?”太子哪裡看不出這廝挑撥離間的心,扶了扶眉頭揣著明白裝糊塗。

哼!

皇甫喏冷冷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太子啊,讓我說您就跟父皇太相信他們了,那洛長歡是怎麼的一個人,你們不知,臣弟我可是一清二楚,別忘了,要不是小侯爺從中作梗,她早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然後呢?"這時,皇甫奇走了上來。

什麼瞎貓瞎狗都敢往前湊,真是不自量力。

皇甫喏狠狠睨了眼皇甫奇,以極度瞧不上他的語調道:“自然是本王知道,那洛長歡根本就沒有救人的本事了。”

“九哥何出此言,人命關天的事兒可不敢胡說,皇祖母可還在裡頭呢。”

皇甫奇看著唯唯諾諾,實則這話裡就有太多的意思在裡面了。

皇甫喏輕敵,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老十四,那你可聽好了,洛長歡之所以敢跳出來主動要求進去救皇祖母,主要原因是,她幾日前救了丞相府一得了天花的庶子。”

說到這個,他特意勾了眼南笙千寒,明目張膽的挑釁諷刺。

"害,本王都不好意思說這個事,他們信誓旦旦的說那庶子得的是天花,可誰又真正看見了呢?我就問你,你什麼時候聽過得了天花的人還有能活下來的?並且幾天就痊癒了?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仔細的看,傲嬌小侯爺眯眼睛了。

而皇甫喏正在興頭上,什麼也沒察覺到。

反倒是皇甫奇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眼底是一閃而過的陰狠,稍縱即逝,又裝無辜的添油加醋。

“九哥的意思是,丞相府那庶子得的根本就不是天花了?”

“呵,天花?鬼才信呢?根本就是最平常不過的頭疼腦熱,別說吃藥了,就算不吃也會自己主動痊癒的。”

傲嬌侯爺骨節分明的拳掌攥緊,骨節吱吱作響。

皇甫喏還在繼續:“所以說,洛長歡根本就沒有什麼醫術,不過是想要出風頭的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