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義將反手將大門關上,然後把匕首收了起來,放到自己腰間。
傅士進說道:“在下不知指揮使光臨寒舍,如有招待不周,還望大人恕罪。”
毛義擺擺手道:“得了吧傅大人,您應該不歡迎我來才對。”
毛義轉頭瞧著兩人,放下匕首,站起身徑直走到傅瑩面前鞠了一躬,說道:“剛剛得罪了小姐,還望小姐見諒。”傅瑩趕忙擺手說不打緊。
隨後他找來一把椅子,拽到自己身前,然後抽出匕首,在油燈前擺弄起來。
傅士進看看女兒,傅瑩搖了搖頭,二人都不知道毛義到底要幹嘛。
不過傅士進倒是猜出來一些,他讓傅瑩回到大廳上招待客人,自己留下來陪著毛義。
傅瑩剛走出房門,就覺得雙腿不聽使喚,似乎是剛剛驚嚇過度,她現在只想坐在地上。她終於支撐不住,靠著牆坐了下來。
此時雨已經停了,屋簷上的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水滴聲攪得傅瑩心中煩躁。
她閉上眼睛,極力控制住自己忘掉剛剛恐怖的一幕。
正巧紀成看見了她的異樣,急忙跑過來,關切地詢問傅瑩是否身體有恙。
“我沒事成哥,不用擔心我,我休息一下就好。”
傅瑩嘴上說著沒事,可是想起剛剛毛義兇狠的樣子,她就覺得後怕。
紀成瞥了一眼傅瑩的後腰,居然發現有一小塊血跡。
“小姐……你,你受傷了?”“啊?”
這時傅瑩才發現自己的腰後肌膚已經被匕首輕輕刺破,流出的血都沾在了衣服上。
紀成非常生氣,他低聲問道:“是不是剛剛那個男人動的手?”
傅瑩知道紀成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就說是自己不小心劃傷的。
她輕輕一笑,說道:“好了成哥,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得先去招待賓客們呢。”
紀成點點頭,扶起傅瑩朝大廳走去。
大廳裡。
唐星的手下們狼吞虎嚥地吃著飯菜。為了尋找傅士進,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上一頓豐盛的飯菜了。
唐星幾乎沒動過筷子。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對面的兩人——陸景元和賀偉。
陸景元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賀偉卻依然不停地往碗裡夾菜。
看著陸景元不舒服的樣子,唐星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景元聽到他的笑聲後更加生氣,他朝唐星怒視,可是唐星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地搖著扇子。
賀偉趕在陸景元脾氣爆發前攔住了他。他大聲說道:“陸兄,吃飯便吃飯,管這種閒事作甚。”
唐星聽後也只是輕輕一笑。他的手下們倒忍不住了。閔福急忙將手按在刀柄上。
陸景元見勢頭不對,也將佩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瞪著這群人,看誰敢先出手。
唐星合起摺扇,把手下們訓斥一番。他接著對陸、賀二人賠禮道歉。
閔福心中不服氣,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想到賀公子心大得很,現在還在吃。”
賀偉答道:“既然是主人家的飯菜,當然要吃,一是要給主人家面子,二是浪費了怪可惜的。”
陸景元接著說道:“可不像唐星唐公子,只坐在那搖扇子。”
這下徹底讓唐星的手下們坐不住了。有人叫道:“你也配和我們公子比?”
“要不,我們兩個和你們家唐公子比試比試?”陸景元提議道。
說完,大廳裡鴉雀無聲。大家都知道唐星的武藝和陸景元與賀偉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所以沒人敢提出讓他與兩人比武。
唐星尷尬一笑,他說道:“論武藝,小弟自然不敢與二位相比,就算是這幾位兄弟,在二位手下也走不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