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車是匹雌馬拉的,莫非……”
陸景元明白賀偉說的是什麼意思,他趕忙制止賀偉繼續說下去。二人接著趕路,到了涼州城裡,找了家上好客棧住下。
沒想到這上好的客棧房間挺多,可是吃飯的桌少了幾張,陸景元和賀偉好不容易才和別人湊了一桌。他們對面的大漢猛地拍起桌子,指著二人說:
“你們倆還想跟蹤我們家小姐到什麼時候?”
陸景元和賀偉好生尷尬,沒想到湊桌之人正是剛剛的兩位主僕。那小姐拉住大漢,說:“想必兩位公子是來住店的,這裡確實人多,湊在一桌也很正常。”隨後讓兩人趕忙坐下。
“姑娘,你可是涼州人氏?”陸景元沒話找話,讓那大漢看得十分惱火,要不是看在小姐面子上,他早就大打出手了。“並不是,家父因一些緣由舉家遷徙涼州。”“原來如此。”
“姑娘,既然大家這麼有緣,不知可否告知芳名?”賀偉在一旁問道。“你問我們家小姐名字何干?”大漢怒道。
賀偉笑道:“這位仁兄,您這心胸就些狹窄,如果得知姑娘芳名,那在下和這位兄弟就有處可以報恩了。”
“你們倆,只會逞巧舌之辯。”大漢嘲諷道。陸景元和賀偉二人相視一笑,不再辯解,低頭吃飯。
紀瑩聽著三人的對話,不禁笑了起來。她隨後說:“小女子姓紀,單名一個瑩字……不知小女子有幸得知二位公子大名?”“不敢當,在下陸景元,這位是賀偉,賀兄弟。”二人向紀瑩抱拳行禮。
“我是紀成。”大漢隨隨便便地行了抱拳禮,神情頗為不屑。四人也是相互通了姓名。吃飽喝足之後,紀成用銀票換了一輛馬車,然後四人一同啟程。
雍涼二州均建在高原之上,山地崎嶇陡峭,很多響馬賊依靠這種地勢劫掠往來商客。紀成雖然是護衛,可遇上眾賊他也分身乏術,假如遇到危險,可以讓陸景元和賀偉帶著小姐先行離開。
他回頭看了一眼紀瑩,發現她隔著簾子與陸景元和賀偉交談甚歡,。紀成輕哼一聲,扭頭繼續趕路。這時,他注意到遠處樹林有一小隊人馬正在休息。
“難不成還真是響馬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紀成心想。不過也可能是商客,在這種地方不僱傭一些鏢師的商人,簡直是傻子。
走著走著,他又發覺有些不大對勁,這些人手裡似乎都帶著武器,而且連鏢車也沒有見到。“必然是響馬無疑。”他心裡害怕極了,他立馬將情況告知其餘三人。
四人立刻就地休整,商量對策。“紀姑娘,通往雍州難道只有這條路?”陸景元問道。紀瑩點了點頭。“二位仁兄,我有個請求。”沉默半天的紀成突然抬頭,開口說道。“如果二位能夠脫身的話,希望可以帶上我們家小姐。儘管她對二位來說可能是個累贅......不知道二位...... "
紀成還是說不出口讓陸景元與賀偉送紀瑩離開。陸景元明白紀成是什麼意思,當下開口說道:“紀兄弟,你放心,在下和賀兄一定會保證紀小姐的安全。”
休息片刻,四人繼續啟程。路過那片樹林時,他們加快了腳步,還是讓那群人攔住路了。
一個漢子手握大刀,將他們攔了下來,他身後還跟著一群,看樣子這個人是個頭頭。
漢子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賀偉瞧了一眼這漢子,立馬認出來了他。“我道是哪位,原來是齊王的座上賓,閔福閔兄。”
這群所謂的山賊,正是齊王的手下們假扮的。閔福見自己被賀偉認了出來,於是收起惡狠狠的表情,走到賀偉和陸景元身旁,假惺惺地說:
“二位看起來十分眼熟啊,難道是,名動京城的陸景元陸公子,還有賀偉賀公子?”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