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傅瑩的吩咐,陸皓從來不敢怠慢,他向蔣成和母親行過禮便退出房間,順手將門帶上。
傅瑩見蔣成出去後,便朝蔣成行個大禮,跪拜在床上。“瑩妹,你這是……”蔣成有些吃驚,但還是伸出手去扶她,可傅瑩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蔣成明白了,傅瑩這是在求他辦事。蔣成嘆氣說道:“瑩妹,你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
傅瑩坐直身子說道:“成哥,皓兒是個苦難的孩子,他父親剛剛殉國,而我,唉,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倘若真有這麼一天,皓兒在這世上,也只有成哥你一個人可以依靠的了。”
傅瑩又咳了兩下,接著說道,“可妹妹我想讓皓兒能有一技之長,所以還請成哥能收他為徒,學些武藝,既能強身健體,也能為武試做些準備。當真能成為武狀元的話,倒也可以向他父親一樣,馳騁疆場。”
她已經經歷過喪父之痛,身體孱弱,孩子無人教導,再加上京城中舉目無親。她只求兒子能夠平平安安地度過一生,不求他升官發財、加官進爵。
既然蔣成對這個孩子如此上心,想必他已經想好了教導孩子的事情,倒不如將皓兒託付給他,萬一哪一天她也離開人世,陸皓在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依靠。所以她只能將希望寄託於蔣成身上。
傅瑩又向蔣成行禮,接著說道:“還請成哥能完成小妹這個心願。”蔣成的沉默就如同巨石一般壓著傅瑩,讓她喘不過氣來。良久,傅瑩緩緩起身,失望地說:“倘若此事成哥覺得不便,不答應就是,就讓皓兒現在這般乾乾雜活,現在這樣也好……”
“我幾時說過不答應,而且,你的要求,我可是從來沒有拒絕過。我只是在想:要是皓兒願意學文,我豈不是得給他找個教書先生。”
說完,蔣成笑了笑,說道:“其實,我這次來叨擾妹子,正是為了這事,要不然皓兒以後沒有一身的本領,可要打光棍咯。這事我已經預先跟師父提過了,徵得師父同意之後我才過來的,沒想到妹子你倒是先說出來了。看來我們的心意還是相通的。”
傅瑩也跟著笑起來,她又想到剛才蔣成那番話,不覺臉變紅了些。“那就多謝成哥了,若皓兒願意學武,就跟著成哥你學武;若願意學文,考取個功名也不錯。”
說到這兒,傅瑩臉上的憂慮也掃去幾分,蔣成突然覺得眼前的傅瑩似乎變年輕了些,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又回來了。
他們二人又嘮了一些家常話。許久,蔣成看向窗外,太陽已至房西側。“時候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瑩妹,保重好身體。”蔣成走到門邊,向傅瑩說,“讓小鬼送我一程就行。”
三字號街。蔣成的手搭在陸皓肩上,他們一直走到賣甜糕的客興齋停下。
蔣成摸了摸陸皓的頭,笑著說:“送到這吧。對了,皓兒,你打算以後學文還是習武,今日你母親讓我給你找先生,我得先弄清楚小鬼頭的喜好啊。”
陸皓想了想,鄭重地說:“習武,我想成為父親那般的大將軍!”“好,那就明天還在你家裡見。”臨走時,蔣成又遞給陸皓幾兩銀子,讓他捎回去點糕點給傅瑩。
第二天,蔣成又拜訪了陸府。這次,他帶來一件繡花黑袍子,一頂黑帽子,一個銅質腰牌,還有一把佩劍。
蔣成對傅瑩說:“兄長不才,只在錦衣衛處混了個小官,雖然不擅長武功,但是能混口飯,保全性命。孩子既然要學武,我可做他的先生。瑩妹,不知你意下如何?”
傅瑩想了想,點點頭表示同意了,蔣成的武功她見過,她不求蔣成教給陸皓多少,能夠禦敵足矣。雖然當下不是亂世,可誰又會料到以後的日子呢?
既然要做錦衣衛,那武功是必不可少的。皓兒有些功底,外加蔣成這樣已經略有名氣的師父,如果他肯專心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