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大師,自從來了富川之後,解決了我們各大家族很多麻煩,他的本事那可以說非常驚人,我毫不誇張的說,只要他出手,死人都能復活,這是真的。”

重關南睜大眼睛故作驚訝。“是嗎?這世界真有起死回生之術?我不信。”

崔淳元擺擺手說:“孩子,那是以前的世界,現在世道不同了,你知道的太少了。我們幾大家族可是親眼所見,就是那個,今天那個和瞿政訂婚的女孩,她是鄭家的千金,一年多以前葬身火海,後來你猜怎麼著?瞿大師出手了,直接給她重新塑造了肉身,除了模樣與以前不同外,性格,脾性,記憶,完全就是鄭家的千金啊,你說神不神?。”

她嘴唇勾了勾。“實不相瞞,我也略懂道術,若真有什麼塑造肉身起死回生之術,就不會讓復活者樣貌和以前完全不同,瞿復...瞿大師很有可能使用的是借屍還魂之術罷了,佔據她人肉身這種事還是有損陰德的。”

崔淳元狐疑的看著面前如此年輕的女孩說到:“你說你也懂道術?這華國懂這方面的人這麼多的嗎?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說的片面了,看你樣子這麼年輕,修煉才多少年?那瞿大師術法詭秘莫測,十分高深,你還是不要妄自揣測你的前輩比較好。”

重關南並不是想和他爭辯自已和那瞿復棕的道術誰比較高深,物種都不同,自已是正兒八經的天師,瞿復棕真實的身份是地府閻君,這群人已經被他洗腦,矇蔽了雙眼,爭辯也沒有用。於是說到:“也許您說的對吧,不過這瞿大師和你們各大家族的關係很親密嗎?”

“可不是嗎?我們現在可都仰仗瞿大師,現在鄭家還跟瞿家聯姻,我正愁著,哎,看來鄭家以後恐怕要風生水起了。”

重關南心想,看來瞿復棕在這群人心裡地位不低,都爭著搶著巴結,如果自已貿然動瞿復棕父子,恐怕也要與整個西巴國財閥家族為敵,還是有點麻煩的。但是瞿復棕絕對不是什麼做好事不留名的角色,他這麼幫這些財閥,為的是什麼呢?錢嗎?應該不是,今天也確認了血陽宗的根據地就在西巴國,而且宗主應該就是瞿復棕,他建立血陽宗是為了什麼?在圖謀什麼?看來自已要一步步查清楚瞿復棕的陰謀,最好能到時候一舉揭穿他的真面目。

又和崔淳元聊了一會兒,重關南便返回自已的房間。

看到司瑜在房間門口等待,他知道她要問什麼,於是讓她進房間說話。

“回來的路上,那崔家的翻譯一直跟著,不方便問。說說吧,是怎麼回事,那人是顏初的肉身嗎?”

重關南揉了揉眉心,答道:“嗯,是的。我找找房間裡有沒有酒。”

崔家的客房都非常寬敞豪華,不出所料,房間裡配備了酒櫃。重關南倒了兩杯酒,遞給司瑜一杯,然後兩人坐在酒櫃旁的吧檯邊,邊喝邊聊。

“確定嗎?”

“確定,非常確定。”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搶人嗎?”

重關南搖搖頭,說:“還不行。瞿復棕在這裡已經建立了自已的勢力,而且很會用手段蠱惑人心。他現在在這些財閥眼中宛如神明,暫時還動不了他。”

司瑜不太理解:“有什麼動不了的?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直接殺人越貨。你是不是打不過那個瞿復棕?”

重關南擺了擺手:“不知道,三年前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不一定。而且,我確實有辦法殺他,只是我不瞭解他逃跑的手段。如果暗殺失敗,讓他逃脫,他肯定會直接拿這些財閥家族當擋箭牌。人家隨便說幾句,咱們就會成為公敵,到時候連虞叔叔都會有麻煩。你可別小看了西巴國的財閥家族。”

“如此麻煩?那顏初的肉身便一直被那人佔據著,她可是與瞿政訂婚了啊,你難道不怕她被……”

重關南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