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基本上就無法挽回的。
只有透過時間,只有讓身邊的環境,身邊的人慢慢的去影響她,這樣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看了看牆上的婚紗照,於文靜笑的是那麼甜,周良安的表情是那麼的真實,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回來將這幅畫給扔掉,說明的確是放不下這份感情的。
周良安看著這幅婚紗照,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把這幅婚紗收起來吧,我不想讓她傷了我的心。”
於文靜愣了一下,傷心的明明是她,,周良安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良安覺得有必要和於德順他們兩口子聊一聊了,剛才兩人的對話,周良安可以肯定,於母就站在門口聽。
出來的時候果然看見於母在抹眼淚,低著頭不願意搭理周良安。
而於德順的臉色鐵青,死死的咬著牙看的出來,有憤怒,周良安坐在他的對面,給於德順散了一支菸。
於德順深深吸了一口氣,“很久之前我就想好好的跟你聊一聊!”
“今天你既然過來了,那我們就談談吧。”
“我們不是什麼體面人家,我原來就在礦上,最後還弄斷了自己的腿,也是我自己不爭氣,讓我自己的女兒差點誤入歧途。”
“我和我老婆子非常清楚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尊心強,她心裡主意大,認準的事情8匹馬都拉不回來。”
“這些年我們看到你是如何風光過來的,我們都擔心這個死丫頭跟在你的身邊,怕她吃虧。”
“所以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我想問你,你真的是一心一意待她好嗎?”
“良安,我們是老實人家,,招惹不起你,你……放過文靜吧!”
這是一個當父親的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在懇求周良安。
如果周良安這個時候像個大流氓一樣,笑眯眯的說,“我不呢?”
這和那些欺男霸女的王八蛋有什麼區別?不過周良安感覺自己和那些欺男霸女的也沒什麼區別了,因為在於德順的眼中,周良安就是那個不可撼動的存在。
於德順之所以丟掉最後的尊嚴,懇請周良安放過於文靜,也是因為周良安太厲害。
為了他們一家還能繼續生活下去,於德順不得不做出妥協。
正是因為這樣的態度,好像傷著周良安了。
於德順在這個時候情緒有點失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使勁在自己那雙不爭氣的雙腿上捶打著,“我自己養的女兒,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犯的錯,她配不上你,但是你既然選擇跟他在一起,起碼的尊重是不是該有?”
於母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就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等到於德順說的累了,周良安把菸頭處了,站起來,朝著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對不起!沒有任何藉口,所有的責任都在我,我會對於文靜負責的!”
聽到周良安離開的聲音時,於文靜緩緩的站了起來,指尖在那幅畫上,周良安的臉上輕輕摩挲起來,似乎在尋找著最真實的觸感。
於母心痛難忍,這個時候走進房間,看見女兒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一把抱住女兒,“你這個死丫頭,你說說你碰到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跟爸媽說呢?”
……
往年年三十的夜,,周良安帶著母親跟外婆像趕場一樣的到處跑,總是要把一碗水端平,方方面面都得照顧到。
今年的年三10終於老老實實在家裡呆上了一晚上。
吳春華與老母親原本以為周良安今天晚上會安靜一下子,可是周良安從進家門開始到這電話就沒有停過,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有手下的高管,也有省內省外的官方大佬。
周良安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