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你相信緣分嗎?”徐立問妙真,面上來了,牛肉結結實實地好幾塊放在面的上面,兩個人各一大碗。

“相信。” 妙真用筷子挑了幾根,嚐了一口,味道鮮美,這就是正宗的馬豐市牛肉麵,她以前很多年沒有吃過家鄉的食物了,她邊吃邊回答。

不過,她想起了一善和尚,還有一行法師是如何將她從紅樓中救出來的。

徐立衝妙真笑了笑,沒有出聲,也大口吃起面來,兩個人就這樣津津有味地只顧吃麵,誰也沒有說一句,就像緣分的解釋就在面中,吃出了面的味道,就懂了緣分的意思。

這沉默將兩個人的氣息無形中連線在一起,無語也是一種溝通,那是心靈的溝通,在心靈的世界裡,根本不需要語言。

“有時間我帶你去打高爾夫球,在靜靜的草地上,與太陽賽跑。”徐立看著妙真,突然說出口。

“可是不太好,你太忙了。” 妙真急忙回絕,她不想打擾徐立的時間。

“高爾夫也是一種藝術,對你的舞蹈很有幫助。” 徐立對高爾夫球的詮釋,提到了藝術的高度,這其實提起了妙真的興趣,她剛想張口拒絕,就閉嘴了。

回程,徐立送的妙真,在她指定的地點放下了妙真。還約了她,這個週末去打高爾夫球,得到了妙真的默許。

回到家,小玲還沒有回,她想打個電話問問,可是大腦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放下了電話。

小玲忙到中午飯還沒吃,王嬸說送來醫院,可是她不會開車,走到醫院不知道何年何月,小玲不讓送,王嬸堅持要到醫院來看兒子。

胡廣羽比上一次喝的還醉,這一次一個人喝了兩瓶白酒二鍋頭,一樣高度45度的純白乾。喝完沒多久,就被120拉到了醫院,是他父親叫的救護車。

昏迷了一天一夜後,剛剛才醒來。

“頭疼,我的媽?疼死我了。”胡廣羽從被子裡舉起雙手,抱住頭部,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他的媽媽正在路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醫院了,手上提了兩個保溫桶。

“廣羽,沒事,沒事。”小玲已經守候了大半天了,這剛醒來的胡廣羽就大吼大叫,瘋了似的,嚇壞了小玲,她抱住廣羽,安慰道。

“小玲,我疼,我他媽太難受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頭要炸裂了。”胡廣羽沒有說胡話,他認出了是小玲在身邊。

“醫生已經給你用藥了,很快就好一點的。” 小玲一邊安慰,一邊去觸碰胡廣羽的頭,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小玲扭轉頭,擦拭眼看就要流下來的眼淚。

“啊,啊…” 胡廣羽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在病房裡大叫。

王嬸還有十分鐘,就要到住院部了,她走在醫院的對面馬路上,氣喘吁吁,腳步沉重。

“別這樣,廣羽。” 小玲沒忍不住,趴在胡廣羽的身上大哭,她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這折磨自己的殘忍。

“小玲,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要是沒有結婚多好?為什麼老天爺對我這麼不公平?” 胡廣羽雙手抱住小玲,也跟著一起哭起來。

還有五分鐘,王嬸就到了,她坐在一個石頭上,做片刻休息,太累了,不是走路累,而且太陽曬的累。

“我們的婚姻也快完了,我的男人死了般。” 小玲離開胡廣羽的身體,坐在床前,準備給胡廣羽倒水,他正在咳嗽。

“死了?這是妙真說的,她說你男人死了。” 胡廣羽試圖回憶那天晚上那個假妙真在她耳邊說的什麼,但是他不知道那個是小玲,還真以為是妙真了。

“她還說了什麼?小玲的腦袋總是轉的快,胡廣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簡直又在忽悠對方。

“她還說,不喜歡我,讓我遠離她,不要煩她,還有…” 胡廣羽還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