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天黑,妙真也沒有等到小玲回家,她的肚子咕咕叫,不知道胡廣羽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小玲沒事嗎?妙真還是有點不放心,就撥通了手中小玲的號碼。

“小玲,情況怎麼樣?” 妙真問的很含糊。

“你是問我還是問誰?什麼情況怎麼樣?” 小玲故意調妙真的口味,她心中清楚妙真指的就是胡廣羽,可是,在小玲的心中,就像胡廣羽只屬於自己似的。

“我是說胡廣羽,好一點沒有?要不要我去?” 妙真認真的重複一遍。

“還行吧,醒來後頭疼的厲害,估計得幾天。” 小玲也沒打算繼續和妙真較真下去。

“那我明天過去看看吧!你覺得呢?” 妙真問的很猶豫,本來不該去問的,胡廣羽是怎麼照顧妙真的,如今恩人生病了,有點良心的話就早該去看看,可是,妙真對著小玲變的,模稜兩可,也不是妙真的風格,她是真的騎虎難下。

“等我明天上午回去,下午我接你過來。” 小玲安排,她心中有鬼點子,就說了這麼多。

“那我打電話給胡廣羽問問?” 妙真還是覺得對這個傢伙有點歉意,雖然不能和他談情說愛,但是做人的良心是應該有的,最起碼做朋友還是可以的。

“明天就要來了,打什麼?我等會告訴他。” 小玲有點不耐煩,本能地阻止了妙真的下一步行動。

“好吧,明天見,你辛苦了。” 妙真說的這些客氣話,也不知道啥意思,就不自覺地說出口了。

“我照顧自己喜歡的人,辛苦個頭,你才辛苦,不喜歡,看一眼都難受。” 小玲把妙真嗆的,啞口無言。

妙真倒也沒有和小玲吵幾句,這個事情,她懶得大動干戈,不至於,不過,小玲的舉動和維護胡廣羽的行為,又讓她心裡有點小嫉妒。

她覺得小玲為了自己的所愛,能夠主動進攻,從不畏畏縮縮,就像一個戰士,勇往直前,哪怕頭破血流,滿是悔意,可是一次又一次,從不疲倦,就像亮子,如今胡廣羽,妙真覺得小玲才是最清醒的人,活的灑脫,豪爽。

就覺得自己愧對一善,沒有衝鋒的鬥志,沒有義無反顧的勇敢,妙真翻看了一下日曆,7月13,星期二,她覺得過了這個週末,答應徐立的高爾夫球聚會後,就奔赴普陀寺,那個時候應該可以開車了。

妙真來了一點精神,自己跑去廚房煮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雞蛋麵,一大碗連湯帶汁喝的精光,就上了二樓。

第二天一大早,妙真就聯絡了舞仙,講明瞭自己的想法,舞仙同意了妙真的主意,讓她下一個星期三來工作室上班,這期間,妙真也講明瞭關於胳膊康復的時間問題,舞仙聽取了妙真的難處,就一切都順著她的心意般,有點心想事成的節奏。

妙真本來想把這個好訊息和小辮子分享,等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很衝動,差一點又突破了界限,要是已經拒絕,那就從此感情上不要有任何給以糾纏和黏糊的機會,人家才不會誤以為當真,看錯了眼。

妙真想起徐立的那句話,小辮子不是這樣的人,他還是很有藝術修養的,妙真就鬆了一口氣,認為又是自己多想了。

電話決定不打給小辮子後,妙真撥通了徐立的手機。

“徐大哥,舞仙同意了,下個星期三去上班。” 妙真就像彙報結果一樣,心裡卻有點迫不及待,她想了想,身邊確實沒有其它人可以分享這種快樂了。

“我上午去西環市博物館,拜訪一個老者,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聽說老者學識淵博。” 徐立正在開車的路上,就順便問道。

“博物館?…想去。” 妙真聽說是博物館,她還真沒有去過西環市任何的文化古蹟單位,這勾起了她強烈的興趣。

“那我去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