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穿著獨特,光頭的這些與社會上看起來格格不入的人,比如和尚,心裡有份特殊的情感。
是一種不經判斷簡簡單單的的心靈依託與相信。
儘管群眾向和尚投來異樣的眼光,儘管無人搭理這個沉默不語的人,儘管人與禪者之間有遙遠的距離般,可是妙真一見禪者,就心生敬畏,眼裡充滿友好,心靈敞開。
妙真又想著那一池蓮花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父親成了父王的稱呼?自己還有丫環了?她覺得這個夢很奇怪,從未做過這樣的夢。
妙真想不通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幻覺,但對幻覺升起了無限的好奇,想探個究竟,這個好奇心的念頭暫時打斷了她的負面思維。妙真對一善的錯綜複雜的思考也按下了暫停鍵。
她很想拿到答案,為什麼會有一串白色的佛珠,她從來沒有見過,小時候也沒有,爸爸也沒有買過,媽媽更不可能給自己。
妙真從口袋裡拿出那張小紙條,上面寫著:
“你與佛有緣。”在右下角註明了地址:普陀山普陀寺一行法師。
“一行法師”?妙真念出了和尚的名字,將紙條緊緊的握在手中,就像希望就在心間。
普陀山普陀寺在哪兒呢?她打電話給小玲,是亮子接的電話,說小玲正在坐月子,又生了一個胖小子,亮子只知道普陀山很遠。
還提起玲,口氣複雜,但亮子說人生或許就這樣,有了兩個兒子,要好好生活。
又問妙真要去普陀寺嗎?為什麼而去?最近還好嗎?總之答出了一大堆與之無關的事來。
妙真著急,就掛了電話。
又打給小蘭,小蘭最近在九道鄉學電腦,偶爾也看一些法律的知識,想做一名會計師或者律師都可以,她熱愛律師這個職業。
妙真讓小蘭查查普陀寺在哪兒?畢竟她現在長了見識,又懂的比自己多。
妙真覺得小蘭走了一條最正確的道路,雖然還沒有夢想成真,但一看人生就有了明確的希望。
進退兩難的妙真不由欣賞起小蘭,也佩服她爸爸的果斷與英明決定。
她懷念自己的爸爸,要是爸爸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敢肯定會有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她上二樓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簡單地收妝打扮,又拿出了以前和一善旅行的揹包,包裡塞了幾件衣服。
這一趟去,妙真不知道待多久,也許去了就回,也許幾天就打道回府了。
也許另有轉機,她沒有為此行下定義。現在要去的心很堅定,但又一片空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妙真順便帶上了銀行卡,裡面有一善為她存的零花錢,到底有多少錢?也沒仔細地核查過。對於錢上妙真沒有興趣,她有吃有穿有喝,錢不錢的倒是一點兒不重要。
但妙真清楚,裡面有一大筆數目了。
這一次妙真要開寶馬一個人駕車五小時去,現在已經臨近中午時分,手機裡顯示的時間11:55分。
離開房子的時候鎖上了門,又四處看了看似乎一切正常後開著車離開了別墅區。
在加油站加滿了油,又在商店購買了一些吃的,最後跑到買茶的地方買了一桶茶,打算送給一行法師的禮物。
經過銀行的時候又在自動櫃員機上取了一疊錢放在揹包裡,一切準備就緒後,妙真開啟車上的GPS導航,順著小蘭發來的路線輸入地址,GPS上面顯示5小時5分鐘就可以到達,她要在6點鐘前趕到普陀寺。
中途還會休息一次,吃一點東西,上個廁所,妙真這樣計算著時間。
車很快駛出了西環市,賓士在高速公路上。
此時妙真就向一匹脫韁的野馬,正在野外呼嘯著。
她開啟一點車窗,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