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覺得自己的父母對一善比對他更好。

所以常常嫉妒一善。

是這個養子,奪走了他在家庭裡完整的愛,要是沒有一善 父母也不會對自己不管不問。

說到一善不罷休,好像妙真也欠他,最好的方式就是非得要喝一杯,才算補償行動。

二哈提醒妙真,做人,不能嘴上說感恩卻沒有實際行動。

就給妙真倒了滿滿一杯酒,硬塞在她手上,嚷嚷道:嫂子,嫂子,喝了,喝了。

二哈喝酒就話多,陰陽怪氣的說:

“妙真,我們見面就是緣分,明天就要走了,也許以後再也不能見面了,一輩子也見不到了,來,咱們再喝一杯”。

“不喝,我要睡覺,你也早點休息。”妙真冷冷的,不願意。

“好,好,喝了這杯就睡覺”。二哈答應,就一杯,保證睡覺。

二哈讓妙真繼續喝一杯,無奈,只好同意了。

妙真不想與二哈真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甚至連話也不想說。

只好硬著頭皮與二哈碰了碰杯,露出了牽強的四顆牙齒,一昂頭將整杯酒一口氣幹了。

但妙真從沒有喝過這麼多的紅酒,以前在夜來香的時候,喝的多數是啤酒,最多喝三四杯,不喝也沒有人強迫。

但她知道紅酒的後勁要比啤酒後勁足。

妙真隨手抓了幾粒花生,磕了幾粒瓜子將口中的酒氣給壓下去。

二哈仍滔滔不絕,講他眼中的異國風情,雲裡霧裡,高一句低一句。

酒下肚後,妙真感覺身體微微發熱,臉上出現發燙的熱度,酒在全身的經絡裡迴圈著,很快發酵起來。

妙真低估了紅酒的後勁。

她站起來走了幾步後,頭開始有些恍惚,身子有些搖擺,一股熱氣從腳衝到頭頂,頭頂有點脹脹的感覺。

二哈看上去酒癮大,應該平時喝慣了酒,沒有妙真的這些表現,手上還端著酒,正一口一口的喝著。

透過玻璃杯的透明,妙真看見二哈還在眉飛色舞,仍往酒杯裡倒酒,一不小心地又注滿了自己的杯子。

妙真看著杯子,擺手不能再喝了,暈了,二哈說是水,趕緊把水喝了,解酒喝,一會兒就好了。

妙真信以為真,二話不說喝了下去,吞下去的時候,卻燒的喉嚨冒火。

“這水,這麼燒心?什麼水?”妙真反問,摸著心口,難受持續。

“開水,有點燙,不怕,不怕….” 二哈應付。

這麼一說,妙真就不再問了。

“我困了,先睡去了”。說完妙真就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往二樓走去,她扶著樓梯左一步右一步,最後躺在了樓梯上。

二哈低頭喝酒,揚眉斜看了秒真一眼,沒有上去扶,而是放下了酒杯,自管自的吃起花生,啃著蘋果,誰也不知道他的心中,正出什麼鬼主意。

反正,妙真覺得,這傢伙就是一個標準的花花公子。

接下來,妙真就處於一片模糊中。

等她醒來,看著精光的身體,橫七豎八的衣服,收妝臺上菸灰缸的一堆菸頭,二哈的留言條,那一疊臭錢,妙真突然明白了什麼。

無恥的二哈,昨晚設了一個陷阱,掉進了他的圈套中。引誘喝酒,佔有她的身體。

那混蛋臉上,眼睛裡,早已明明白白地寫滿吞掉她的慾望,喝酒時的慾火中燒,原來,所有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妙真騙上床。

既不是看在是嫂子的份上,也不看在是哥的份上。

毫無人性的二哈,想要的,相中的都必須得到手,嚐到滋味方罷休般,放飛的自我徹底失去了人性本善。

妙真醒來後,對於夜晚在房間裡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