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漩渦鳴人,來自木葉。”鳴人的回答是那麼的真誠,他沒有說謊。參考最開始他試圖說出未來資訊後的慘狀,揭開真相的結果大機率是他不能承受的,哪怕面對可以相信的人他也不準備吐露實情。

扉間盯了他一會兒,但並未施加壓力,良久他才移開了視線,道:“......一個完美的回答,希望以後都不會變。”

“不過我現在是波風金輪,來自川之國的說~”鳴人說了句俏皮話,算是將那個敏感的問題翻篇了,“扉間大叔為什麼突然和我談起靈魂?就因為我的查克拉溢位了?”

雖然得到的答案差強人意,但勉強也是個標準答案了,扉間也有興致調侃鳴人了,“還沒意識到嗎?你果然有夠呆的。”

“感知原本是依靠身體對查克拉的敏銳捕捉來完成的,可是你的‘感知’已經脫離的身體的束縛,甚至能聽到看到遙遠距離之外的事物。這不叫感知,而是你在用靈魂觀察這個世界。”

這個季節的海面相對平靜,他們一次也沒有遇上能把船掀翻的大浪,一直平平安安地航行著。正是因此,閒不下來的劇組搭起了他們的簡易舞臺,靠著敞亮的天光加急拍攝室內的戲份。富士風雪繪或許是個任性的女孩,可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她的演技和感染力便毋庸置疑。被綁上了賊船又下不去,她也只能暫且安分下來,看上去十分正常地和劇組同進同出,認真工作著。

“海上飄著連個船影都看不到,我們這些護衛到底能幹嘛呀?”小櫻從興致勃勃地圍觀,到趴在欄杆上吐魂只花了三天。看電影的確是件娛樂,可看人拍戲就不一定了。沒有後期加工,很多戲份演員們都需要靠想象和信念來拍攝,在外人看來就顯得有些滑稽。

另外,劇透是件很痛苦的事,作為不能離崗的護衛,就算想逃也逃不掉劇情糊臉的情況,實在讓人痛並快樂著。

這無聊的日子對她的兩個好朋友似乎不太一樣。終於再次和佐助出任務的確讓人興奮,但是佐助似乎變了點。具體變了哪裡,她說不上來,反正就是直覺他似乎比以前更加過分地黏著鳴人了。

現在,她正在船上圍觀一場大戰。佐助以訓練為由,找鳴人切磋從以前開始就是常態了,因此他們哪怕在海上,哪怕在執行護衛任務也沒消停過。不過,他們好歹還顧及到了這還有一船人,知道要離遠一點打。

今天的水花有點大呀,打得這麼激烈嗎?這怎麼打的天氣都有點變了?那邊是雷雲嗎?!

小櫻一下子站直了,努力張望著遠處的狀況,可惜她沒有白眼,只能看到霧濛濛的一片。看不到情況,她就下意識去找鳴人了,但是鳴人的分身正攤在椅子上,靜止不動地提著釣竿,絲毫不在乎遠處的動靜。

這應該是沒事吧?

小櫻剛放下心來,準備繼續吐魂,結果她剛剛唸叨的兩個不省心的隊友就在邊上降落了,一同降落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腥味。這味道,是醫生都很熟悉,她幾乎本能地閃到了兩個人身邊,手上的查克拉已然開始醞釀了。

“你們誰受傷了!”

佐助的臉是僵的,手腳也是僵的,半晌也鬆不開抱住鳴人的姿勢,還是某個嘴角帶血的傢伙輕鬆地笑了笑,拍著被血暈染的肩膀,道:“好了,你再不放開,我就要癒合了。”

小櫻差點尖叫出聲了,她當場氣勢全開,每一根頭髮都在飄揚,那樣子不像個醫生,反而像是要處決罪犯。

“你的手,給我離傷口遠點!”

一陣兵荒馬亂後,小櫻發現鳴人說的是真的,他的肩膀真的已經好了,快到不可思議!需知,鳴人之前進醫院的原因全都不是外傷,所以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人柱力的另一個特徵:恢復力極強。

“再怎麼樣,切磋出這麼重的外傷也過了。佐助,你該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