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纏住了那護院的腰身,護院猶如陀螺一般在半空中旋轉許多圈,緊接著便被砸向東邊的幾名護院,數人相繼倒地。
“這鞭子揮的不錯!”郗遐雙叉抱臂,笑道:“不過速度嘛,還是太慢了。”
傅暢和他並肩站立一旁,喃喃道:“我看西邊那人的短刀使的更靈活些,倒是有些意思。”
那個使短刃的黑衣人輕功了得,輕輕一躍,跳到一護院身後,穩穩落地,就著落地時的緩衝蹲下,揮刀向那護院的小腿刺去,手腕一轉,以刀尖點地,當作支點,身體倒立起來,雙腿來回抽踢,瞬間就是一波連環腿踢傷多名護院。
這時軟鞭凌空抽擊而來,將一護院狠狠摔向祖渙,祖渙皺緊眉頭,身形一動,就見那名護院被砸到石柱上,鮮血四濺,當即斃命。
再聽那人口中不迭罵道:“該死的石短腿,敢坑騙老子,等出去後,把他的臉抽開花!”
另一名黑衣人點頭應道:“看眼前這幾個小兔崽子就不好對付,咱們可得悠著點!”
樓上的窗戶口鑽出幾個小腦袋,衛玠凝神俯視著揮動鞭子的那人,沉思一會,偏頭問盧琛:“他們算是厲害的了吧?”
盧琛搖頭,笑道:“一般,略比護院強些。”
“你沒看到祖兄他們都還未出手嗎?”雨輕插了一句,心道:武打電影看多了,如今身臨其境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但這些人絕非一般蟊賊,黑夜潛入,沒有直接威脅祖渙,意不在報復殺人。若不是護院攔截,或許他們早已翻牆逃走。
陸玩則正襟危坐,閉目養神,似乎外面的打打殺殺與他無關。
賀曇就坐在他旁邊,輕聲問道:“聽這動靜鬧得還挺大,不知這祖家是得罪了什麼人,聽小廝說祖大人這會還未歸呢?”
“無事,之前郗家不就被夜襲過一回,洛陽令可曾破案了?這多半是背後有人謀劃,區區幾個暗探不足掛齒,若想要牽出一條大魚來,可非易事。”顧毗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院中的廝殺越演越烈,火光搖動,身影滾落,一道道奪目的兇光,在一起一落間,都是血珠噴灑,然而就在這一刻,又有幾個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假山之中,似乎這幾個人正欲趁亂溜出去。
“道幼兄,你該加派人手了。”郗遐伸手指向那邊竹林處,笑道:“你說他們是和這些人一起的嗎?”
祖渙招手示意管事的人增派人手,他的臉陰沉的像塊寒冰,開口道:“只怕不是。”
馬上就有一隊舉著火把的家僕迅速跑來,他們手持長棍,堵住去路,從假山之中率先跳出一個蒙面人來。
只見他雙手持分水峨眉刺,撥動著手指貼掌轉動著峨眉刺,在夜空裡不停閃動著寒光,著實令人暈眩。
趁家僕不備,他已來個猛虎撲羊,右手持刺向那家僕胸前平扎,鮮血直噴,人已倒地。
他隨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轉手心向下朝另一個家僕右腿砍去,緊跟著一陣哀嚎,他雙足猛地用力,奮力撲向其它家僕,刺光劃過,少不得又是一片慘叫。
藏身假山處的其餘五人紛紛躍出,其中一人揮動袖筒,一道劍光飛出,郗遐眸光微閃,手指彈出一石子,瞬時將那短劍擊落在地,然後笑嗔道:“這人放冷箭實在卑劣。”
那邊的黑衣人有些惑然,持鞭大漢開口道:“看來今夜不止咱們來這一遭,還有一幫糊塗鬼也在。”
“呸!”短刀刷刷砍倒數人,那人扭頭罵道:“想讓咱們給他們做墊背,想得美!”
這五人中有一人正箍住護院的脖子,咔嚓一聲被扭斷,半截身子橫躺在地,血肉模糊,然後那人喝道:“小兔崽子,儘管放馬過來,老子陪你練練手!”
祖渙此時已被激怒,見自家護院死傷過半,他緊握流螢劍,縱身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