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
“那八路呢?”
賈貴嘿嘿一笑:“八路還能在哪,當然是打累了回根據地去了唄。”
“混蛋!”
黑藤氣的抄起桌上的檔案砸向賈貴。
“太君您別生氣啊,咱又不是第一回放跑八路了。”
賈貴還想去跪舔黑藤,卻被黃隊長掏出手槍頂住了腦袋。
“姓黃的,你想幹嘛?!老子就是放跑了八路,那也是黑藤太君懲罰,有他孃的你什麼事?!”
賈貴將目光投向黑藤,嘿嘿笑道:“你說是吧,黑藤太君。”
“賈隊長言之有理,黃隊長,放下手槍。”
賈貴見到黑藤撐腰,立刻囂張起來:
“聽見了嗎,太君說了,讓你把槍放下!”
黃隊長無奈只能放下手槍。
賈貴一笑嘻嘻的朝黑藤走去,不等跪舔,黑藤突然拔起軍刀向自已砍來。
“黑藤太君,您這是做什麼呀!”
賈貴圍著辦公桌跑,黑藤提著刀在後面追。
“賈隊長,我對你不薄,你竟然投靠八路,良心大大地壞!”
賈貴苦著臉回道:
“太君,您見哪個八路長我這樣啊。我們村人都說我是天生的漢奸像。”
黑藤追不上賈貴,氣喘吁吁地坐回椅子上。
“這位蘇先生是八路的機要員,他說了,你是八路隱藏的臥底!”
賈貴看向蘇銘,模模糊糊認出了蘇銘的樣子。
“是你小子?!”
黃隊長一聽樂了,大喊道:
“你看見了吧太君,他倆認識!”
“誰他麼認識!”賈貴向黑藤解釋道:“太君,我不認識這小子。”
賈貴顯然沒有意識到當下局勢的嚴重性,他的解釋在黑藤聽來是那麼地蒼白無力。
黑藤對黃隊長命令道:
“黃隊長,審訊賈隊長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嘞太君!”
黃隊長和賈貴素來不和,眼下有個光明正大教訓賈貴的機會,那自然是不能留手。
黃隊長抄起腰間的鞭子,對著賈貴就掄打起來。
“太君饒命,太君饒命啊!”
賈貴拼命求饒,黑藤趁機質問道:
“賈隊長,你承認自已是八路的臥底嗎?”
“太君,我不是咋他麼承認嘛!”
賈貴捂著腦袋逃避黃隊長的鞭子。
黃隊長熱得一身汗,脫掉外衣方便更好的揮舞鞭子。
啪啪!
又是兩記鞭子掄在賈貴身上,留下了兩道血印。
“賈貴,你就招了吧,這是何苦呢?”
賈貴氣得一拍大腿:“我他麼不是八路咋招啊?!”
黃隊長嘬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右手緊緊握住鞭子:
“到底是代號“嘴硬”的八路,這嘴真他娘嚴實!”
黃隊長生怕自已沒打兩下賈貴就招了,那可就不過癮了。
黃隊長高高舉起鞭子,剛要用力掄下去,賈貴終於求饒了。
“我招!我招太君!”
“哦?”黑藤動了動厚重的眼鏡:“賈隊長,你果然是八路的臥底!”
“我能不是嗎,再不是就讓黃金標這小子打死了!”
“既然你是八路的臥底,那就拉出去槍斃吧。”
“啊?我他麼承認是臥底也要死啊!”
“太君,我冤枉啊!”
賈貴突然想起蘇銘,於是氣沖沖地向蘇銘走去。
“老子變成這樣都他麼是你害得,老子一槍崩了你!”
賈貴去拔腰間的配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