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回去,他可是妥妥的軍火販子。
當然,只是舉個例子。
如果真帶兩隻步槍回去,那可成了燙手的山芋。
先不說在和平年代用不了槍,單是被人發現,那指定喜提銀手鐲一副,外加後半生入編。
砰!
砰砰!
槍聲在巷子中連綿不絕。
十幾名偽軍嘴裡嚷嚷著抓八路,可就是隻喊不抓。
漆黑夜色裡,蘇銘彷彿看見一個人影隱匿其中。
那人影懷中抱著東西,與自已丟失的小木箱極其相似。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蘇銘蹲下身子摸黑找到一塊硬物,從觸感上應該是塊石頭。
“這十根金條可是我殺了四百人才換來的,敢圖我金子,那殺你一個也不多,正好把這四百整數破了!”
蘇銘悄悄追了上去,不等那人反應,一板磚拍在這黑影腦袋上。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人影直接倒地,懷中抱著的東西也順勢滑出幾米遠。
雖然夜色如墨,但蘇銘還是透過觸感上發覺有什麼粘稠的液體流了這人一臉。
那人被蘇銘偷襲後沒有反抗,只是抱著腦袋大聲求饒道:
“石隊長饒命,石隊長饒命啊!”
“我現在就回去接受人民審判,還望石隊長饒我一命!”
蘇銘一聽這聲音……壞了!
這人不是賈貴啊!
那人見蘇銘沒有繼續動手,一隻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指著地上的皮箱說道:
“所有的機要檔案都在這裡面了,你放心石隊長,我還沒來得及交給日本人。”
蘇銘雖然不知道男人口中的石隊長是誰,但憑這男人跟日本人有某種交易,那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此刻周邊巷子槍聲連連,蘇銘這身現代衣服格外顯眼,若是被這些偽軍或是日本人看到,那定然覺得自已可疑,不免再將自已抓起來。
為了隱藏自已,蘇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板磚又掄了下去。
那人影當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蘇銘管不得那麼多,趕緊脫下男人的衣服換在自已身上,並找了個角落將男人藏了起來。
蘇銘撿起地上的皮箱,剛要逃命卻被趕來的偽軍抓到。
“什麼人?不許動!”
蘇銘可不想挨槍子,自然是乖乖舉起手來。
他可以隨時強制退出夢境,所以不怕被偽軍抓住。
相反如果貿然逃命,那若是不小心捱上一槍才是真倒黴。
那些偽軍只是適當性的喊上一嗓子,沒想到蘇銘這麼聽話,竟然真的舉起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偽軍們當即圍了上來,十幾杆槍刷刷指著蘇銘腦袋。
“什麼人?!”
人群中一名手拿勃朗寧手槍的偽軍頭子問道。
蘇銘如法炮製,將先去男人的說辭簡單改動了一下。
“別開槍,我是來跟小鬼子交易的。”
“去你孃的,敢叫皇軍是小鬼子,我看你小子分明是抗日分子!”
他麼的,叫習慣了!
蘇銘趕忙改口道:“對對對,我是來跟皇軍交易的,我手中有重要情報。”
一名偽軍走到偽軍頭子身邊,小聲嘀咕道:
“黃隊長,這人有可能真是來投奔皇軍的。”
黃隊長對著這名手下大罵道:
“這他孃的還用你說?這小子都快把情報兩個字寫臉上了!”
那名偽軍笑著臉回道:“那咱們抓到這人了,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去太君那領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