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局面蘇銘已經力不從心,他離開木屋,開始觀察山寨的地形情況。
一口氣殺掉四百人,這可不是拿把菜刀就能辦成的事。
即便這四百人伸著脖子讓自已去砍,不等砍夠四百人,菜刀都得捲刃。
蘇銘圍著山寨大概轉了一圈,總結了兩點。
第一,山寨確實地勢險要,如果沒有熟人帶路,常人很難找到山寨。
並且山寨四周全是懸崖,天生的易守難攻之地。
第二,山寨內的土匪依賴於山寨的地勢,對於山寨防衛上極其疏忽。
蘇銘走了一圈下來,發現山寨內的土匪不是喝酒就是打牌。
反正是能消遣的事情這些人都幹,就是不幹正事。
甚至於連寨門口的守衛都敢在站崗期間飲酒,可想這山寨的管理是有多混亂。
蘇銘曾想過在酒裡下毒藥,可他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
一來這裡的土匪都靠武力打劫,用不著毒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所以沒有。
二來即便這裡有毒藥,可自已沒有辦法保證能一下子將所有人毒死。
但凡有人沒有喝酒死裡逃生,哪怕是一個人,也足夠將蘇銘殺了。
蘇銘不能將自已置於危險之中,雖然夢境可以推倒重來,可自已的命卻只有一條,死了就真的死了。
所以一旦動手,蘇銘必須保證自已能一口氣將全寨人殺了,不給自已留任何安全隱患。
思索之間,蘇銘轉轉悠悠又走回木屋。
剛好這時一個男人從木屋內走出,其餘土匪見男人出來,爭搶著往木屋內跑。
“夠了!再這麼下去這女人非得讓你們玩死!”
老鬼不知什麼時候走來,他僅僅用一句話便震住了所有人。
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笑著走到老鬼身邊。
“鬼爺,我可都等了一下午了,這都憋壞了。”
老鬼聽後一腳踹在男人褲襠,疼得男人在地上來回打滾。
“王家還沒將贖金送來,你們要是將這女人玩死了,老子全他孃的白忙活!”
老鬼將目光從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掃過,眼神冰冷到無人敢與他對視。
“今天就到這了,誰要是再敢碰這女人一下,老子斷了他的根!”
老鬼知道這些人的品性,於是指著蘇銘說道:
“今晚你守在這裡,別讓這個女人跑了,更別讓這群小兔崽子進去。”
蘇銘努力擠出一抹笑臉:“鬼爺你說笑了,我這身子骨哪攔得住他們呢。”
老鬼冷哼一聲,將手中的佩刀丟到蘇銘腳邊。
“現在開始誰要是還敢進去,你儘管拿刀抹了他!”
老鬼說完轉身離去,眾人看著拿刀的蘇銘,也只能識趣離開。
蘇銘看向木屋,房門被女人緊閉。
一天之內被幾十個畜生輪姦,這種事放在正常人身上肯定瘋了。
蘇銘嘆了口氣,拿著刀守在木屋門口。
吱——
房門被人開啟,女人光著身子從木屋內走出,正好與扭頭的蘇銘四目相對。
見女人沒穿衣服,蘇銘立刻將臉扭了回去。
“你還有一天時間。”女人的聲音在蘇銘身後響起。
那聲音冰冷、機械,沒有一絲感情。
“什麼?”
蘇銘有些錯愕,他轉過身,將視線放在女人臉上。
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和往常一樣平淡如水,那冷靜至極的樣子讓蘇銘感到膽寒。
“你還有一天時間殺掉他們。”
女人再次開口,語氣異常穩定。
她說完這句話便關上房門,回到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