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然而這股危機感從四面八方襲來,以至於他根本無法判斷,真正致命的危機來自何處。
戰地氣氛組熟練地在地上放置炸藥,抽掉保險栓。
“你的直覺很準,如果不想變成母巢的排洩物,咱們的動作最好快一點.”
蹲在地上的玩家收起了試管。
“樣品已經回收!”
另一名玩家開口道。
“正在安放炸藥!”
小隊員們分工明確,各司其職,很快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後幾個炸藥需要安放。
然而就在這時,黑暗中的一角,忽然傳來一聲嘶嘶低吼。
聽見了那聲低吼,眾人心中一陣毛骨悚然,立刻抬起手中的槍口朝聲音的方向指了過去。
根本沒有時間思考那是什麼東西,戰地氣氛組當即下令到。
“開火!”
槍頭噴射火舌!槍口的火焰將黑暗和迷霧照亮,子彈突突突地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過去。
而也就在這時,眾玩家們終於驚恐的發現,那立在黑暗中的身影竟然是一頭暴君!近四米高的身軀猶如一座腐爛的朽木,然而那厚到令人髮指的角質護甲,卻有著不遜於鋼鐵的防護力。
子彈打在那暴君的身上,就如同石頭砸在了沼澤地裡,只捲起一串串的小水花。
“吼……!”
一聲吃痛的怒吼,那暴君竟是硬生生頂住了攢射而來的火力,雙腿發力地向前奔去,利爪狂暴地揮出。
猝不及防之下,我最黑的胸口當即捱了一巴掌。
那防彈衣被直接打的裂開!只聽老黑悶哼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後背砸開了年久失修的落地窗,掉去了大樓外面。
“啊——”那慘叫聲走遠,隱約中還伴隨著一聲“焯!”
。
a小組減員一人!玩家們迅速散開,試圖用交叉火力分散暴君的注意力,阻止它靠近收割。
就在這時,通訊頻道內傳來泉水指揮官的呼喝聲。
“你們那邊什麼情況!?我怎麼看到有人飛了出去?”
手指死死摳著扳機,戰地氣氛組罵罵咧咧道:“我們碰到了暴君!你剛才看見的是我最黑!媽的,你那兒能打到嗎?”
泉水指揮官:“打得到,但我們根本看不見你們那兒的情況!孢子濃度太高了!”
濃密的孢子云就如同凝膠一樣,幾乎擋住了所有的視線。
隨意開火只會誤傷隊友!轉眼間,又是一名玩家陣亡。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a小隊已經減員兩人!戰地氣氛組:“p!7毫米根本打不穿這玩意兒!再這麼打下去我們全都得回老家!”
泉水忽然靈機一動。
“快!給我個標記!”
戰地氣氛組:“標記?”
“燃燒彈!用燃燒彈標記它!”
戰地氣氛組立刻明白了泉水的意思,當機立斷拔出掛在腰上的燃燒瓶。
“壓制它!”
朝著隊友們呼喊了一聲,戰地氣氛組抓準機會,將燃燒瓶砸向了暴君。
瞬間爆發的火力短暫限制了暴君的移動,燃燒瓶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它的腦門。
火焰竄起!暴君發出一聲狂暴的怒吼。
被點著的它掙扎著想要將身上的火撲滅,而就在同一時間,四發拖拽著火焰的穿甲燃燒彈從落地窗外鑽入,其中三發狠狠地轟在了它肩頭和腹部。
火焰和煙不斷地往外冒著,那三顆命中目標的穿甲燃燒彈就像著了火的釘子,卡在了那頭暴君的身上。
被激怒的暴君在辦公區內橫衝直撞,試圖熄滅身上的火焰,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