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敘事風格,基本上啥也沒說清楚。

老白求助地看向了方長,後者嘆了口氣。

“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但基本上就像夜十說的那樣,那個爬行者強的有點離譜.”

“我估計新資料片不只更新了遊戲內活動,還新增了更多的異種、新的npc陣營、以及與之相關的任務,一會兒下線了再聊這個……管理者讓我把板車送去炒蛋兄那裡,我先去交個任務.”

雖然很想和方長老兄交流一下他的新發現,但現在距離天黑只剩下三個小時,確實沒時間可以摸魚。

老白嘆了口氣,點頭道。

“行吧,你先去吧……我再去琢磨一下鍊鋼的高爐,你丫的搞完了趕緊來幫我!”

“嗯,回見.”

……另一邊,療養院內。

正在腳手架上施工的玩家們,紛紛注意到了從外面返回的管理者。

當然也注意到了被他扛在肩上的那個女人。

“我靠,快看快看,管理者肩上扛著個人!”

“那人是誰???”

“新npc?”

“還是個妹紙!”

“終於有新npc了!兄弟萌,咱們離內測又近了一步!”

“噢噢噢!”

一想到離內測又近了一步,玩家們一個二個就像是打了雞血,搬磚抹灰更用力了。

被楚光扛在肩上的夏鹽,臉頰像是燒了一團火,不只是姿勢的原因,更是因為那一道道視線讓她感覺到如芒在背。

她聽不懂那些人在說什麼,但根本不用聽懂。

猜都能猜到,無非是和這些男人們下蓅的眼神一樣下蓅的垃圾話。

她能想象到,他們就像廢土上的鬣狗,用這種方式向作為首領的那隻雄性送上諂媚與恭維,以期在他享用完獵物之後,分到一塊骨頭或者一口肉湯。

很顯然,自己就是那頭鮮嫩可口的羔羊。

夏鹽越想越恐懼,緊咬的牙齒忍不住打架,眼眶更是有些溼,甚至滴了下來。

她忽然後悔了,與其被羞辱之後扔給狼群分食,還不如做過自我了斷,死的有骨氣一點兒。

但身體不聽她的。

電梯往下。

到達。

楚光大步流星地穿過避難所的大門,透過緩衝室,走進居民大廳,將塞滿裝備的包裹扔在一邊,接著將扛在肩上的夏鹽扔在了椅子上。

“嘶,你輕點……你要幹什麼?”

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夏鹽緊張地盯著靠近的楚光。

“老實點.”

懶得理她,楚光隨手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根銀白色的金屬圓管,拇指彈掉了塑膠蓋,食指習慣性地彈了彈。

“應該不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