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跳樑小醜一般,讓人覺得滑稽可笑。

“今夜之後,想必我便再無用處了吧。”高陽尚回想這些年的情竇盪漾,那些錯情以付,卻沒想到,是自己掌著這邊利刃,深深地扎向自己的後脊。

“不,你會和韓惟安一起,從蜀州繞道燭龍城,守住銀豐城和固原城。”劉景淳清晰的回應道。

“為何?“高陽尚不解。

“我擔心,陀胡小國王來朝之境,韓離北留了兩手,屆時銀豐城的礦、固原城的馬,便不姓高陽了。”

“你居然還有這般良心,為高陽…”高陽尚一頓,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最終疑惑吐出兩個字“高陽?“睜得溜大的眼睛望著他。“你是高陽?”不得不加重語氣再問了一遍。

劉景淳笑笑,不置可否。

“我,為何便會應你,和他去西北?”高陽尚自然問道。

“因為你爹如今告老還鄉,你娘身無長物。他們,便是你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劉景淳冷冷回應道。

“你…威脅我?”高陽尚憤怒地拔出軟劍,直指劉景淳,戛然而止,可劉景淳紋絲未動。

“你自不會殺我。如今,你依然是我蜀州庶子妻。能護你爹孃的,只有我。你猜猜,你知曉高陽昺光這麼多秘密,若高陽昺光把曹天剛握在手裡,他又是什麼下場?”劉景淳方才望向高陽尚,眼裡的冷氣霎時慢盪開來。

“我哥哥…”高陽尚躊躇不定。

“他?已經去南陵了。”

“為何他會去南陵?”

“高陽柏翎主持今年的高陽祭祖大典,高陽敬陪侍。”劉景淳輕飄飄一句。

“你想動高陽柏翎?他可是羋家…”高陽尚越來越覺得這劉景淳陰森可怕。

“就是因為他是羋家血脈,樾家,存不得了!”劉景淳手指輕輕的撥錘在案上,聲音格外刺耳。

“聖旨,也該到了。”劉景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