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人！”九尾狐將頭撇向一旁。
李傑退後一步，說道：“把話說清楚……”
“還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的吧……”九尾狐轉過頭再次看向李傑，眼神複雜的說道：“味道可以變，可你給我一種奇特的感覺。自你踏入烊銅關之時，我便對你有所關注。我確定不了你與我要找的人有什麼關聯，又無法窺探你的記憶，只能加速執行屬於你的時間軌跡，讓你順著時間長河快速地順流而下。”
“那他們呢，那些種種異常行為，你又作何解釋？”李傑指著楚東等人問道。
九尾狐搖頭道：“我並未對他們動過手腳，應該是連鎖反應，這也是我未曾想到的。”
“這一切難道不全是你在幕後操縱？！”李傑確認道。
“不是我……”九尾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略顯凝重的說道：“你們提前七天出現是事實，有人開啟禁忌之門也是事實，自你們進入烊銅關起我便知曉了，可這些絕不是我乾的，我只是順勢而為對你個人略施了點手段，未曾料到會觸發連鎖反應，繼而接連令時間產生混亂……”
“你在徐福那個老傢伙的提點下，逐漸發覺事情的反常，終是透過記憶洞察了真相，破了我因執念而施展的手段。我也不知我做的是對是錯，倘若你能夠再晚些察覺，說不定我就成功了，能夠借你來找到我一直尋覓的人。”
九尾狐神情變得黯然，苦澀一笑，“然而，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失敗了，為此我也受到了懲處，頭髮都變白了呢！”
“你簡直是瘋了！”李傑厲聲道：“你憑什麼如此為所欲為？憑什麼隨意擺弄他人的命運？就憑藉你們自覺高人一等，自命為神的身份？”
李傑是真的惱怒了，長久以來他從未如此憤怒過，塗山琉璃徹底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他開始覺得自已是不是平靜得太久了，是不是太過仁慈了，居然被人這般玩弄。
“我是瘋了……”九尾狐冷漠的說：“可那又如何？我要找的人，他與我緊密相連，和我親密無間，與找到他相比，任何事都不值一提！”
“你們這些人著實該死！”李傑眼神兇狠地瞪視九尾狐。
九尾狐眼神也陡然一變，變得冰冷至極，“你對我如此不敬，我立刻便可誅滅你！”
楚東、姚晴等人聞聽此言，臉色瞬間全都大變，他們誰都未曾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談崩了，李傑竟然會如此激進，竟敢這般挑釁那個妖孽。
“哈哈！”李傑冷笑道：“誅滅我？塗山琉璃，我想你是忘記了沈屠和林清揚吧？”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宋玉，抬手指著宋玉，回頭望著九尾狐，滿臉蔑然的說道：“還有他，怎麼？你是把這三個人全都拋諸腦後了是不是？！”
李傑這番話，唯有塗山琉璃最清楚。
這是在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其實李傑更想說的是四個人，乃至更多……
只是他知曉了九尾狐無法窺探他的記憶，這讓他安心不少，此刻也沒必要吐露太多來威懾，只這兩個名字加一個站在此處的宋玉便足矣。
宋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
他心思通透，極為聰慧，早就聽明白了所有的事，這小子走到李傑身邊，竟然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起九尾狐，小臉上滿是無所畏懼的神情。
“你……你怎麼會知曉沈屠和林清揚？”這回輪到九尾狐驚詫了，她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說道：“不，你絕不可能知道沈屠和林清揚，你前後加在一起踏入烊銅關都不到五天，這兩個人你不可能知曉的……即便你偶然聽說林清揚，也斷不可能得知沈屠……不可能，不可能的呀！”
“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李傑冷哼一聲，“十八城關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