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兩個人在那裡纏繞、廝打、幸福的徜徉,朱常淵只能在黑暗的角落裡手持著攝像機苦逼的乾著急。¢£頂¢£¢£¢£,..
看著這麼噁心的畫面有意思嗎?
我朱常淵是那麼猥瑣的人嗎?
這麼噁心人的玩意我會有反應?
好吧,確實有那麼一些。
床上的高德忠像是頭肥豬左搖右晃,想要更進一步卻被那女人阻止,嘶啞喘息道,“套,套,套住再來。”
高德忠反倒不那麼著急,廝磨了好大一陣,直到將那婆娘弄得瘙癢難耐,才慢吞吞的隨便拿出一個套子,開啟套在了自己比手指還的那啥上面。
接下來的場景,朱常淵只能以痛不欲生和慘無人道來描述,痛不欲生的是自己,慘無人道的是兩個人忘情的廝殺。
一股有些特殊的氣味瀰漫了全屋,朱常淵拿著攝像機逐漸靠近,幾乎近了二人一米之內,靜悄悄的給他們一個又一個特寫。
女子面板白皙,臉頰上粉紅如花,嘴被高德忠死死的捂住,雙眼睜開恐懼的看著朱常淵,想要用力掙扎喊叫卻抵不過一無所知的高德忠。
“嗚嗚嗚。”恐懼的喘息,一雙眼死死的望著朱常淵的攝像機,卻沒有辦法表達出來,痛苦和享受集於一身。
高德忠還在肆無忌憚的撻伐。
“吭,吭吭。”朱常淵故意弄出一聲音,傳到高德忠的耳朵中,如同春雷炸響。突然回頭,一瀉千里。
“你你你你你。。。”高德忠驚叫,心驚肉跳不出來話來,趕緊拉起旁邊的被子蓋住二人,喘著粗氣道:“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們家裡來了?”
朱常淵不予理會,優哉遊哉的走到床邊,將自己作案遺留的注射器、以及兩個已經破碎的體溫計拿走,帶著攝像機開啟臥室的門,朝高德忠擺了擺手,“您老人家繼續,拜拜。”
反正自己帶著口罩,也不會被他發現。
一溜煙出了別墅,這次大搖大擺,估計高德忠也不敢報警。
本來偷偷摸摸過來是想把這老子宰了的,但是現在忽然想明白了,有些時候對待自己的敵人,慢慢的玩弄比宰了他要解恨的多。
吹著口哨一路進入自家的區,看到老媽正在區中的花叢潑灑什麼東西,過來問道:“幹嘛呢?”
老媽真的是一跳,嚇得半死,看到朱常淵後道:“你想嚇死老孃不成。”將手中的一盆白色的粉末狀東西遞到他手中,“你自己來吧,給這些花施肥。”
朱常淵接過肥料,道:“又不是咱們家的花樹,為什麼要給它們施肥,這不是有物業管理嗎?”口中雖然這麼,還是老老實實的將手中的化肥均勻的灑在了花叢中。
“呼。”老媽接過盆子,道:“這不是化肥,是骨灰!”
“什麼?”朱常淵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老媽道:“派出所裡面的那群孫子是真賊,給我談判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死人的屍體給火化了,還把骨灰給了我,算了,不提這些糟心事了,跟我回家,你爸還在擔著心吶!”
朱常淵跟著老媽回到家,區環境清靜,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就算是有人,除了自家鄰居之外幾乎大家誰也不認識誰,朱常淵倒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回到家,老爸一手握著茶杯,一手拿著遙控器,半躺半倚在沙發上面看電視,精力也不怎麼集中,看到朱常淵回來後,臉上的神情明顯一鬆,道:“黑燈瞎火的,跑出去這麼久也不回來,你幹嘛去啦?”
朱常淵嘿嘿一笑,坐在老爸的旁邊,轉移話題道:“又看晚間新聞呢。”從老爸手中接過遙控器把聲音稍微調大了一,又給老爸倒了一杯茶。
“這些越南鬼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老爸氣的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