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看到他們沒有鬚髮都白了,都忍不住要吐槽一番;

既然確定了‘儒修’,劉浩也放鬆了很多,一路直行,到了幾人身前幾步才停下,拱手微微鞠了一躬,這也是對他們年齡的尊重;

“見過幾位,看來,你們多半是來自一個世界了!”

“哈,你倒是不客氣,都說說,你那方世界的‘儒修’如何?”

問話的,反而是最年輕的一個,看年紀,大概五十歲身邊,穿著一身灰白色的儒袍,胸口位置繡著一個小小的竹簡;

劉浩也不在意他話中的語氣,修儒的,都很在意身份,更在意年紀大小,‘禮’之一字早已深深刻畫在心中,自己年紀又小,文位又低,他們這樣的語氣也能理解;

“我的世界,‘儒道’修行體系是我創立的,此前並沒有‘儒道’一說;”

“哦?”

劉浩這句話讓幾個人身體一震,看向劉浩的眼神不再是審視,而是柔和,異常的柔和,就好像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創立的‘儒道’修行之法,不過,如何提升修為,卻有些力有不逮了,能到秀才文位,也是一次‘悟道’之中提升;”

“哈哈哈,好好好!你說說,是怎麼創立的‘儒道’修行?”

劉浩也不藏私,這種話,他說了不止一遍,張口就來,邏輯絲毫沒有問題,同時,也將自己世界粗略的說了一通;

“怪不得你能進入崑崙,原來還有著其他的修行體系,修煉了其他體系,還能從中參悟出‘儒道’修行之法,功德無量!”

劉浩微微點頭,直接承認了,多次下來,他臉皮越來越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也不只是冥冥之中有什麼阻擋,剛才,劉浩原本想要解說一下地球的歷史,總會有一層警兆在心中升起,這讓他放棄了這份心思;

文明雖自一脈相承,但每個世界的文明發展不一,劉浩想著很可能是對方世界之中,地球歷史上的人物也會出世,那些原本隸屬於這些未出世的文章思想,必然受到冥冥之中的保護,促使劉浩不能將之講出,甚至,他想問對方姓名都未能做到;

劉浩有這種警兆,其他幾人也同樣如此,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也都壓下了這份心思;

“何為君子?”

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問題問來,劉浩微微一愣,隨後陷入沉思之中;

君子之道;劉浩根本沒有想過,說是創立了儒修,根本就是機緣巧合得來,真正在儒道之中的修行幾乎沒有;

什麼是君子?腦海裡閃過各種歷史文章,他沒有去想什麼網路上的解說,這是儒學交流,不是隨便給個答案就好,自己想的才是真正的理解,他也知道,對方在提點自己;

‘君子不器’,劉浩想到了君子的源頭,這是孔子說的;

‘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這是孔子在《易傳》中說的;

結合‘君子不器’,劉浩想到了君子,就該是‘形而上者’,君子取‘道’而不取‘器’;

換句話來說,就是君子,該闖出一條道路,而不是成為一件‘器皿’,這才是君子該做的事情;

“君子不器!”

想到這一層,劉浩脫口而出,他沒有去看別人的反應,反而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之中;

他認為,孔子說的‘君子不器’,還有著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君子不僅不能成為一件特定的‘器皿’,還需要成為一個執‘器’之人,教導這些‘器皿’如何發揮作用,才是君子所為;

沉浸在自己思維之中的劉浩,沒有發現他的腳下升起了一股玄黃色氣息,須臾就將他籠罩起來,這讓旁邊幾人再次撫須點頭;

體內天地之中,劉浩的自我雕像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