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報告單拍在了謝德子身上後,謝德子就跌倒在了地上,眼中無神看著地面。

也不知道是報告單的重量將他擊倒的,還是何雨柱這幾句擲地有聲的質問。

“我,我坦白。”

謝德子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面對何雨柱的質問,加上鐵證如山,還能怎麼抵抗呢?

當這句話說出之後,壓在謝德子心裡的石頭消失不見了,也鬆了一口氣。

就好像他承認以後,整個世界就都原諒了他一樣。

可惜這件事情不是背叛感情,而是背叛了軋鋼廠。

自然不可能會原諒謝德子!

“說吧,有沒有其他同夥,盜竊的食材是拿去做什麼了?”何雨柱語氣冰冷質問道。

“沒有同夥,是我一個人乾的。”

謝德子話匣子開啟後,自然是什麼都交代了。

坐在地上神情落寞,苦笑著將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前幾天我兒子相中了一個姑娘,我肯定得在家裡擺一桌,請那姑娘家的人過來認識認識。”

“這是叫的親家過來吃飯,我就想著弄點排場,桌上沒點肉怎麼行?”

“可我到處都去問了,一點肉都買不到,平時鴿子市就能買到的雞鴨魚,也就只買得到魚。”

“要是桌上就一條魚,我想著肯定會被未來的親家看不起,於是我就把主意打到了廚房裡。”

“那天我讓大家走了之後,就拿了走了一隻雞和半隻鴨子,我想著拿都拿了,就又把其他的東西也一樣拿了一點。”

“當時張河又下崗了,我就想著就算等新的主任上臺,我肯定就已經把這件事混過去了,多半都不會被發現。”

“哪知道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去啊!”

謝德子感嘆了一聲,不知道是在悔過,還是在後悔沒能把報告單弄好,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你是怎麼把東西帶出廠裡去的?”保衛科的同志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立馬問道。

“想把東西帶出廠裡去太簡單了,我用紙袋把東西給包著,然後給塞到裝垃圾的大鐵桶最底下,上面把垃圾蓋上,看大門的也只是敷衍看了一下,我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

說道軋鋼廠大門的看守,謝德子完全就是一臉不屑。

這態度讓保衛科的同志們很是生氣,可偏偏謝德子又是說的對的,這讓他們只能把火憋在心裡。

“既然都交代了,同志你就帶著他去保衛科吧,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何雨柱扭頭對保衛科的同志說道。

“好的何主任。”

保衛科的同志們,立馬上去兩三個人,將已經走不動路的謝德子給帶走了。

何雨柱打量著廚房其他的工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敢和他對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謝德子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我希望你們不會和他一樣,有些時候做錯事情的代價是很慘痛的。”

何雨柱的話這些人都明白。

就比如說謝德子,他本來偷東西回去是想擺排場給未來親家看。

現在東窗事發了,謝德子一家的都沒有名聲了。

未來親家?

應該說是陌生人才對!

如今謝德子出了這事,哪家的姑娘會願意嫁給他兒子?

他兒子要是能給別人拉幫套,那都是天大的運氣了。

沒辦法,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

就算你想去找一個外地的,可人家事先也是會在本地打聽一下,你這家裡的事情,人家不是一問就知道了?

人家知道你名聲不好,怎麼可能嫁過來?

見大家都把自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