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瑤一聽此話,頓時沒了剛才的威風。
“說,此書從哪裡得的?不說杖刑二十!”薛媽衝著常宏喝道!
常宏此時已經嚇尿了褲子,渾身泛起騷臭氣,兩個小廝也一隻手架著,另一隻手捂住口鼻,嫌棄不已。
李夢瑤跪倒在地上,她哪捨得自己這寶貝兒子受那麼大的罪:
“我說我說,二少爺小那禁的住杖型,打我好了!這書是我房裡的,那日進府時隨身帶了進來。
前兩日二少爺到我房裡玩耍,不小心被二少爺發現,偷偷的拿走,二少爺年齡小,還不懂男女之事,估計只是當小畫書翻著玩的,根本不懂書中的意思。老夫人要罰就罰我吧,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老夫人氣的渾身顫抖:
“賤人,我以為你成天在佛堂,吃齋唸佛是真的,賤人就是賤人,竟然背地裡將這骯髒的東西帶到府裡,髒了侯府,給我打,狠狠的打二十杖,再趕出侯府!”
“老夫人,您不能趕我走,世子出征在外,您老怎能將我趕出侯府,如今我還是世子的妾室,世子回來尋我不得,定會怪罪於您,老夫人此時錯在我,我願意受罰!”
此刻,葉雲汐不急不慢說道:“老夫人,李姨娘既然願意受罰還有一事,您老請看!”
雲汐拉著常清跪著挪到老夫人面前,將常清的長衫撩起,將整個後背露了出來。
只見間常清的後背一條條血紅的鞭痕,觸目驚心,很多傷疤還未結痂,正在滲著血水。
一幫丫鬟婆子看到也是驚呼一片!
雲汐憤憤說道:
“老夫人,這李姨娘嘴裡口口聲聲說二少爺,什麼都不懂,實則是:常清發現弟弟看淫穢之物,說了他幾句,這二少爺便懷恨在心,卻以書本忘在姨娘房裡為由,將兄長騙到李姨娘房裡,被李姨娘誣陷大少爺行竊,濫用私刑,將大少爺打成這樣。
煩請薛媽查查,這又觸犯了哪一條,該是賣掉還是趕出侯府?”
老夫人此時被氣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造孽啊!造孽啊,你這蛇蠍心腸的賤人,嫡子豈是你能打得的?
你真是膽大包天!這侯府容你不下了!來人啊,把這賤人關到柴房,明日尋個牙婆發賣了乾淨!”
李夢瑤一下子撲倒在老夫人腳下,頭磕的像搗蒜,沒幾下那額頭便流出了血,這血順著臉往下流,更顯得猙獰恐怖。
“老夫人,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只要您不把賣了,讓我做什麼都行!你打我罵我,家法處置我都成,只求老夫人將我留在府裡!”
老夫人向來心軟,看看李夢瑤,又看看跪在一旁的雲汐:“少夫人快快請起,你沒錯處,錯的是這賤人不識好歹,少夫人是侯府當家家主,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年齡大了,也操不了這些心,少夫人想怎麼辦便怎麼辦,不用經過老身。”
說完,薛媽過來攙著老夫人起身便回了房。
“既然老夫人讓我處理,我也按規矩行事,李夢瑤兩罪並罰,念你是老夫人的遠房侄親,看在老夫人面子上,網開一面,不過這二十杖非打不可,讓你記得侯府是個守規矩的地方,犯了規矩就得受罰。
二少爺念在年齡小不懂事,打手心二十戒尺,以儆效尤!行侯府家法!”
兩個婆子早已按捺不住,平日裡受這二姨娘的氣,受夠了,終於有了出氣的機會,不由分說,將李夢瑤按在長凳上,就是一頓收拾,只打的李夢瑤哭爹喊娘,知道打暈苦疼過去。
這二少爺這二十戒尺,也是生生的受了下來,直到手心打的血肉模糊。
老夫人在房裡,外面這一聲聲慘叫,聽的真切,那門始終未開。
雲汐明白老夫人這次著實是氣得不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