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心疼不已,把常清帶到房裡,讓萍兒取來藥膏,雲汐親自給常清敷上藥,有的傷口還滲著血絲,清兒疼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卻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清兒,李姨娘打你,你怎麼不告訴我,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母親,每天那麼辛苦,清兒不忍心再給母親添麻煩!”雲汐瞬間淚奔,上一世,養了常宏那白眼狼,傷透了心。
如今看來,自己這一世沒白疼常清這個養子。
雲汐看到常清背後那一道道鞭子抽打的紅痕,心下難過:“清兒,此事沒完,母親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常清哭喪著臉:
“母親,可是弟弟說,老夫人最疼愛弟弟,不喜歡我,我們就是尋到老夫人那,老夫人也不會管!”
雲汐咬著後牙發狠道:“清兒你記著你是嫡子,只要我在侯府一天,誰都不能動你!”這話是給常清說的,又是給自己說的。
給常清上完藥,雲汐讓清兒好好休息,帶著萍兒來到常宏房裡,一推門,房裡的常宏見來人是雲汐,一陣慌亂,嚇的將手裡的書本塞到了褥子底下。
雲汐滿臉堆笑:“宏兒,這麼用功啊,近來天氣燥得很,母親給你燉了碗冰糖雪梨潤潤嗓子,快來喝了。”
雲汐把一碗雪梨湯放在桌上。
常宏猶豫再三,走上前來:“謝母親!”
雲汐趁常宏喝梨湯的空,給萍兒施了個眼色,萍兒跟在雲汐身邊多年,自然明白雲汐的意思,一個箭步走向前,從褥子下拿出那本書。
“宏兒,母親最近見你用功得很,可要注意勞逸結合,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別累著,讓母親看看你都學到哪裡了。”
常宏想把書搶回來,為時已晚!
雲汐見那本書上是一男一女裸身交纏在一起的畫面。
翻開裡面更是淫穢不堪,雲汐都覺得畫面太過於露骨,何止少兒不已,她這已婚人士看著都臉紅。
“郭常宏從哪弄來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母...母親我錯了,您千萬不要和祖母說,以後我再也不看了。”
“那你告訴我,這書是從哪裡來的?要不說我就連你帶書一起交給老夫人,讓老夫人定奪,家法處置!如此淫穢之物簡直髒了侯府的地界!”
常宏哪敢說,一下子嚇傻跪在地上就知道哭。
“萍兒,叫上兩個人架上常宏少爺,帶上這張書,一起送到福壽堂!”
“是!”萍兒爽快答應!出去將小廝叫了進來,那兩個小廝就像老鷹抓小雞般,架了起來,往福壽堂走去。
雲汐拿著那本小黃書,帶上常清一起向老夫人房裡走去。
福壽堂內,老夫人端坐在禪椅上,手捻佛珠,正閉門養神。
聽到門口的嘈雜聲問:“薛媽,門口何人喧譁?”
“回夫人,是少夫人帶著兩個少爺來找您,在門口碰見了裡李姨娘,起了爭執!”
老夫人詫異,少夫人平日裡不是那多事的人,今兒這是怎麼了!
“所為何事?如此這麼不省心!”
“好似、好似是李姨娘濫用私刑毆打大少爺!”薛媽說。
“還有這事?”老夫人起身向門外走去。
門外,少夫人身邊二少爺被兩個小廝像老鷹抓小雞般,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李姨娘跳著腳,手指近乎指在少夫人的鼻子上。
而少夫人一臉鄙視的表情一言不發,李姨娘則像跳樑小醜般,指手畫腳。
常宏眼快看到老夫人出來趕忙求救:“老祖母救命啊!
老祖母,快救救宏兒,他、他們都欺負我!”
雲汐瞟見老夫人出來了,趕忙帶了常清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