褣坐著輪椅已經走了進來。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但誰都沒主動開口。
一直到許傾城打破沉默:“薄小姐並沒走,還在外面,現在下雨了.”
她說著聳聳肩,又把自己看見的完整表述了一次,“管家出去送傘了,但是薄小姐好像是拒絕了,這個天氣,看起來雨不大,但是很密集,等下估計是越下越大.”
許傾城說的很直接,再看著薄止褣的眼神也一瞬不瞬。
但薄止褣依舊淡定,就只是這麼看向許傾城,全程一言不發。
許傾城低斂下眉眼,忽然就這麼問著:“你不出去看看嗎?”
這樣的口氣有些逾越了,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問出這種問題,卻又不覺得後悔。
她的神情依舊是坦蕩的。
而薄止褣推著輪椅已經緩緩的朝著許傾城的方向走來,他的眼神專注的落在許傾城的身上。
許傾城並沒閃躲,一直到薄止褣的輪椅停靠在自己的面前。
“薄太太,我覺得陪著你比較重要.”
薄止褣淡淡應聲。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也就這麼牽住了許傾城的手,眸光更是認真的看著許傾城,全然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許傾城被薄止褣牽著,心跳很快,起碼這句話從薄止褣的嘴裡說出來。
她不的不承認,很大程度上滿足了一個女人的虛榮心,那是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而女人,很難不對薄止褣這樣的男人動心,許傾城也不例外。
許傾城倒是越發顯得安靜,她看向薄止褣的時候,淡定問著:“我對你真的很重要嗎?”
“嗯,你是薄太太.”
薄止褣說的直接。
而後薄止褣就主動停止了這個話題,他倒是笑著:“不是要去洗澡,怎麼還不去,是在等我?”
這話聽起來如常,但是卻又帶了點顏色的味道,弄的許傾城羞惱不已。
這下,許傾城嗔怒的朝著淋浴房走去,洗手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上。
薄止褣就這麼坐在輪椅上,在原地看著,並沒跟進去,他低斂下的眉眼,藏起了深意。
之前的戲謔已經不見了蹤影,剩下的是諱莫如深。
而後,薄止褣推著輪椅,朝著主臥室外走去。
很快,主臥室的門傳來關門聲,在淋浴房裡的許傾城聽的清清楚楚。
之前的笑意瞬間就藏了起來,她的眼神裡帶著嘲諷,因為許傾城很清楚的知道,薄止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