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走去。

全程薄止褣都沒開口,就只是這麼安安靜靜的站著,看著許傾城從自己的面前離開。

在許傾城走到薄止褣面前的時候,男人迥勁的大手就這麼扣住了許傾城的腰肢。

許傾城被迫的看向了薄止褣:“薄止褣,你請自重.”

“我們是夫妻,薄太太,你和我說自重是不是過分了?”

薄止褣的眸光就這麼平靜的看向許傾城,一瞬不瞬。

許傾城擰眉,她的眼神裡面帶著警惕,就好似薄止褣要對自己做什麼,那是一種防備,根本不讓薄止褣靠近的意思。

兩人好似僵持了起來,而後是許傾城忽然嘲諷的笑出聲:“薄止褣,你要我親自來和你談離婚的事情,我來了,那就親你說到做到,最起碼要信守承諾.”

“你這不是和我談,你這是把結果告訴我.”

薄止褣冷淡的開口。

許傾城不吭聲了,越發顯得僵持起來,薄止褣雖然話不多,但是這人可以字字珠璣,讓你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

許傾城說的直接,下一瞬就這麼把自己手從薄止褣的手中掙脫出來。

現在的許傾城看起來就顯得搖搖欲墜,整個人也瘦了不少,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薄止褣不可能真的對許傾城做什麼,他被動的鬆開了許傾城的手。

就只是這樣的力道,許傾城的手腕都出現了明顯的紅痕,更不用說,薄止褣要用力的話,會是什麼情況發生。

但是薄止褣高大的身影就這麼堵在門口,許傾城根本不可能從這裡出去,她的眉頭擰了起來,漸漸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薄止褣這才看著許傾城:“傾城,我們之間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難道不可以嗎?”

許傾城聽著只覺得嘲諷,她不知道薄止褣是怎麼做到這麼信誓旦旦的說出這些話的,最起碼她做不到。

但是許傾城的眼神依舊很平靜的看著薄止褣,一字一句說的明白:“我和你之間,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離婚後,我們形同陌路,沒有想殺了彼此的想法,就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薄止褣沒說話,就這麼看著。

而許傾城一動不動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