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素還很低.”

薄止褣聽著,已經開啟了周竟宴說的影片,上面的人看不清,但是確實是可以分辨的出,那是一個東方姑娘。

影片裡面的人在動,雖然就是一個側臉,但是卻讓薄止褣的臉色變了變,周竟宴的眼神已經看向了薄止褣:“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熟悉?”

是熟悉,因為他們第一個反應都是同一個人——許傾城。

而要命的是,那時候的許傾城就在南非,很長的時間內都沒離開過,許傾城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薄釗,和薄釗居住在一起。

所以所有的事情疊加起來的時候,很難不讓人懷疑什麼,縱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又顯而易見。

“不可能.”

薄止褣冷靜反駁,“如果真的是許傾城的話,那麼當時在郊外,我不可能得手,因為她完全可以反抗,而且影片裡面的這個人,身手過分靈敏,這個速度,當時我受傷,她完全不可以反抗我的.”

薄止褣說的直接,他在回憶自己看見許傾城時候的樣子,所以薄止褣想也不想的否認了。

周竟宴倒是沒說什麼:“所以我才讓你來看看,這裡面肯定有原因.”

“證人死了?”

薄止褣又問著。

“是,有人在暗處殺了這個人,顯然我們的行為都在對方的監控中,我們找誰,對方立刻就會跟上來,如果是沒任何有用的線索,對方就不會阻攔,若是有用的線索,對方就會給我們錯誤的方向,或者像是今天這樣謀殺.”

周竟宴說的直接。

薄止褣深呼吸,又好似在思考什麼。

“這個人就像一直在保護這個殺人兇手,不想讓她曝光.”

周竟宴說著的自己的分析。

而周竟宴的分析並非是沒道理,在這樣的情況下,薄止褣沒辦法否認,而後薄止褣越來越沉默,周竟宴就這麼看著薄止褣,好似在等著薄止褣接下來的安排。

“再安排一波人,順著這個線索調查下去,而面前的這些人,就按照幕後的這個人的意思,放棄。

只要有蛛絲馬跡,那狐狸總歸是會露出尾巴.”

薄止褣說的直接。

周竟宴瞭然的點頭,而後車內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薄止褣沒說什麼,很快轉身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