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雁塔區明德派出所。
“姐！”
姜小婉拿起電話，看向玻璃另一邊的姜思雯。
“小婉！”
姜思雯看向姜小婉。
“杭子，你快觀察啊！”
姜小婉看著謝杭，提醒道。
“哦！”
謝杭連忙掏出本子，然後仔細觀察姜思雯。
在本子上不斷記錄著。
眼中的血絲少了許多，眼神變得明亮了許多，少了一絲戾氣。
說話時頭部比之前低了很多，語速慢了不少。
……
這是姜思雯和謝杭想到的一個辦法，想透過觀察姜小婉的性格等，慢慢地投其所好。
“姐，這是我給你買的一本書《天方夜譚》，你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裡面的故事都挺有趣的。”
姜小婉從挎包裡拿出一本厚厚的書，指著封面道。
姜小婉可不會提這是林卓寫給曦曦的童話故事書。
“小婉，我是什麼時候進監獄的？”
姜思雯認真地看著姜小婉。
“姐，你是七天前進監獄的！”
姜小婉不解，她姐怎麼問這個問題。
“今天是幾月幾日？”
姜思雯表情更加嚴肅地問道。
“今天是2020年12月28日！”
姜小婉雖然不解，但是還是和顏悅色地回答了姜思雯的問題。
“我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姜思雯的記憶還停留在2020年10月17日，她下班回家後睡著的情形。
之後一直到她在獄中醒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她完全都不記得。
“姐，你終於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姜小婉激動無比。
冷靜，不要刺激她！
“小婉，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
姜思雯心中咯噔一聲！
難道是‘她’又出現了？
“姐，你被蘇文斌蠱惑，和他聯手，陷害林哥讓他進了監獄，還想要瓜分林哥的公司。”
姜小婉將姜思雯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
“果然，‘她’並沒有消失，‘她’又出來了！”
姜思雯苦笑道。
“姐，你說的‘她’是誰？”
姜小婉聽著姜思雯的話，完全就是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就是……
嘟嘟嘟！”
正在姜思雯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五分鐘的探視時間到了。
“再見！”
姜思雯不捨地放下電話，朝著姜小婉和謝杭揮手道別。
“再見！”
姐姐真可憐！
姜小婉眼睛又有些溼潤起來。
“杭子，我姐剛剛在電話裡說：果然，‘他’並沒有消失，‘他’又出來了。
這個‘他’，難道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之人？
連蘇文斌也只是幫兇嗎？”
姜小婉看向謝杭，詢問道。
“你說啥，什麼他，他的？”
謝杭更是聽不懂姜小婉說的啥意思。
“杭子，能不能讓警察同志再讓我們聊五分鐘？”
姜小婉求助地神情看向謝杭。
“想什麼呢？
派出所都是有規定的，一個月最多探望一次，我們這個月都是第二次了，能申請五分鐘已經不容易了。
總不能又去麻煩卓子吧！”
謝杭用食指颳了一下姜小婉的鼻子。
“討厭！”
姜小婉看到身後的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