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管我,誰管我,和誰沒完,我要走…”
汪真已經靠向了門邊,一把開啟了門。
一股強烈的冷風迅速吹進了屋內。
陸飛母親懷裡抱著老二,趕緊躲開去了裡屋。
“你還是留下來吧!”
趙婉瑩堅持。
“兄弟,不能走,繼續喝…”
陸飛喝多了,已經雞不認識鴨的,躺在沙發上起不來了。
“回去,趕緊…回去…”
汪真撲騰一聲。
門關上了。
**
他,一個人站在走廊。
風颳的厲害,寒冷加重。
走廊寂靜無人。
汪真按了電梯,半天不動。
他拐彎開始走樓梯。
從12樓走到了1樓。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
到了一樓的時候,遇見一個人,問:
“你為什麼不用電梯?”
“壞了…壞…”
汪真嘴巴不太利索,風吹在臉上,頭逐漸清醒了。
“這好好的,怎麼壞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才喝醉了?你是個酒鬼…酒鬼…”
汪真吼好心問他的人。
來人一看遇上了真酒鬼,趕緊上了電梯就走了。
空曠的大街,已經不見人影。
這是入冬後的第一場雪,來的有點早。
老百姓不太適應,剛過了夏天,就下雪了。
就像人,說變就變。
汪真找了半天,自己的車不見了。
也不記得停在什麼地方。
他開啟通訊錄,給歐陽來打了一個電話。
“兄弟,我的車停在哪裡?”
“你的車停在哪裡?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歐陽來家裡來了一個朋友,新認識的。
兩個人正打的火熱,烤著羊肉串,吃上了火鍋。
“我,我不是酒鬼,你還我的車,要不我就把你按在江水裡,弄死…弄死…不信,不信…試試。”
“你丫的,發個地址過來。”
歐陽來一聽,不對勁。
神經一繃,說了一句:“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快去快回呀,我在家等你,嗯…啊… 愛…你…”
說話的是個娘炮,喉結長的不大,頭髮齊肩,細皮嫩肉的。
長的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
不,男人中的女人。
歐陽來按汪真發的地址,在江邊找到了人。
丫的,還真要在江裡整死我,看醒了不收拾你。
歐陽來憤憤。
汪真還不知道真的走到了江邊。
這裡是京城最冷的地方。
冷風就像機關槍,灌入五臟六腑,冷的就連歐陽來也受不了。
“去那邊。”
歐陽來架起汪真,一拖二拽,將他扶到了一個還在營業的貓屎咖啡廳裡。
坐了下來。
點了兩杯咖啡。
啪啪啪——
歐陽來上來就是幾巴掌。
“你是誰?打我?”
汪真似醒非醒。
“發生什麼事了?沒有一點男人樣兒?”
歐陽來在咖啡里加了半杯冰,放在汪真的嘴唇上。
他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
冰塊冷的他直激靈。
終於像個人樣了。
“晚上睡你那兒。” 汪真看也沒看歐陽來,就說。
“丫的,我朋友來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