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我,我可是不好惹的。”
山羊鬍子挪動那搖擺晃動的大屁股,宛如大象腿的兩條人腿。
幾句威脅的話拋在身後。
“你孃的,接招。”汪真氣暈了。
被一個不上臺面的傢伙捏軟柿子。
男人之間,沒有格鬥,就不成方圓。
那一條飛毛腿就像一把利劍,呼嘯而出。
不偏不倚,剛剛好落在山羊鬍子的腿彎。
啊——
疼——尖叫
“你敢欺負我?”
“老子要欺負的,就是你。”
山羊鬍子伸手就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要砸過來。
“秦蛋,住手。”
鄭群芳一聲呵斥。
磚頭停在半空。
“放下。”
秦蛋一臉不悅,扔掉了手中的磚頭。
朝汪真豎起了中指挑釁。
秦蛋?他的名字?
禽蛋——
汪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
這種人,起名字都特莫蠢,怎麼不叫鳥蛋?禽獸?
真是有錢沒文化,可怕。
“走吧!走,別在這裡丟人了。”
鄭群芳在後面推秦蛋走快點,她跟在身後。
朝一輛瑪莎拉蒂靠近。
秦蛋走進了駕駛室。
鄭群芳坐在副駕駛。
她看了一眼汪真,就扭轉了頭。
一句話也沒有說。
車子就消失在車流裡。
汪真的鼻子一酸,那股難以表達的滋味。
差點讓他窒息。
這難道就是現實嗎?
是不是剛走的兩個人在演戲?
故意氣自己的?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癩蛤蟆是真的吃到了天鵝肉…
奶奶的,這世界特麼——公平嗎?
汪真看到那塊扔下的磚頭,一腳飛出去。
磚頭被轉移了很遠。
他的腳指頭也踢出了血。
一瘸一拐地站在一棵大樹下。
再次點燃了華子。
拿起電話直截了當:
婚禮什麼時候?在哪裡?
“三天後,凱撒皇宮大酒店。”
啪——
說完汪真就掛掉了。
為了不給對方惹麻煩,說話也速戰速決。
“什麼世道?亂七八糟。”
汪真義憤填膺。
離開那幽靜的AI崗位後。
日子就有些混亂,遇見的人也更加奇葩。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汪真有點應接不暇。
**
從東平市回去小茅村還需要一個小時的中巴車。
汪真從火車站走到東平市汽車站。
也就10分鐘的距離。
為了省錢,他沒有打車。
嘀嘀——
嘀嘀——
身後傳來小車喇叭鳴笛聲。
汪真本能地朝馬路邊靠。
汽車站人多,馬路上擠滿了人和車。
嘈雜又熱鬧。
人走要看車,車走要看人。
喇叭聲不停。
一陣接一陣。
“吵什麼吵?沒看見到處都是人嗎?”
他吼叫了一聲。
汪真喜歡安靜。
最好一個人獨處。
當然有個美女陪伴,他是很樂意的。
不過,正常人,誰喜歡汽車站火車站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