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蘇軍主跟顧教頭那一戰,雖只寥寥兩三式,但卻打的日月無光,天地失色,實乃我生平所見最強武者之戰!”

“誰說不是呢,那一戰真可謂上山虎遇到下山虎,雲中龍遇到霧中龍,龍蟒英雄鬥,難分高下!”

“胡說,都說是蘇軍主贏了,因是其大戟挑銀槍,以戰狼下境修為逼得戰狼巔峰的顧教頭連出三槍,按雙方約定,此已然是蘇軍主勝了!”

“那是顧教頭給蘇軍主留了面子,真就只出三槍,若不然,以蘇軍主接下第三槍後,那裂甲焚衣,周身染血的模樣,斷沒有接下她第四槍的可能!”

“你就說蘇軍主有沒有接下她三槍吧,接下了,便就是他贏!”

鼉龍營地內,幾位剛訓練完的武者,還在議論前日裡發生於演武場的那場大戰。

儘管已經過去十餘天,大家仍是津津樂道,意猶未盡。

卻是那場大戰,滿足了這些底層武者們對於武道前路的美妙暢想,為他們開啟了新的大門。

何曾見過武者如顧飛燕那般,人身如龍,一杆銀槍攪動天光,噴出焚世烈焰,三槍過後,長寬數里的演武場,如若燃起過經久不絕的大火,已成廢墟。

何曾見過武者如蘇青那般,以弱勝強,一戟吞雲噬霧,體生黑白龍虎氣,掠吞周遭靈機,以生澎湃罡氣,使之如披金甲銀衣,裂地碎陸般的偉力,生生擋住顧飛燕從天而降的三槍。

誰勝誰負,其實大家現已不再關心。

只知道,他們軍中,有可敵戰狼巔峰的蘇軍主神通蓋世,且一直以來有立功之士,皆可得其定製武學。

又多了一位顧教頭,性烈如火,銀槍如龍,距離伏虎也只一步之遙,並願意在鼉龍軍中,調教軍中武者武藝。

有此二人在,現今的鼉龍營地,不但讓人安全感大增,都道若非大羅器宗金丹上人親至,修羅王將親來,便是再來三萬血狼騎,他們鼉龍軍也不帶怕的。

更是讓自後方轉移到華嶽城的武者們趨之如騖,視此營地為提升自身武道技藝的武道聖地。

“自軍主跟顧教頭大戰後,十日來,來我鼉龍營地的散修武者日益增多,據統計僅靈狐武者便有數百,煉氣後期法修,一階技師亦有二十餘人。

據我調查,這些人小半是因為華嶽城湧入人員太多,以致租金上漲,物價攀升,不得已才來我鼉龍營地內賺錢謀生。

大半還是因為受軍主定製武學跟顧教頭的武學指導所吸引,都是些有志上進的武者,希望加入鼉龍軍,以有機會為我軍立功,也能享受此福利。

據此,我建議······”

軍主府內院,蘇青今日終於自床上爬了起來,手裡拿著的卻是葉璃送來的建議書。

“沒想到,我跟你師姐一場大戰直播,竟是為鼉龍營地吸引來一波波武者效力。”

蘇青苦笑搖頭,想到十多日前那場大戰,仍舊有些心有餘悸。

那顧飛燕鬥戰起來,真就是個脫了韁的野馬,根本剎不住車。

關鍵是這野馬勁也真的大,便是他體開七竅,雖只是戰狼下境,實則已有戰狼上境實力,燃盡最近積累的龍虎真罡氣,催起數門神通相抗。

她三槍下來,他也是被其勁力逼迫的面如金紙,氣若游絲,前所未有的慘。

若不是凌楹跟葉璃知曉不對,一個讓梁世通,柳青松等觀戰戰狼們出手,一個自身馭使法劍相助,以此合力之下,幫他攔住了鬥至興起,將要使出第四槍的顧飛燕。

他現在怕是已是其槍下亡魂,萬事皆休。

好在也算是因禍得福,經此一鬧後,顧飛燕這頭野馬暫時被馴服了下來,還自領營地武道教頭之職,幫他教導營內靈狐以上武者。

而因他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