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就是本地大妖啊,瞅著跟我們天元界的大妖也沒什麼兩樣嘛,虎頭虎腦,看著就不聰明。”

“大妖就是大妖,斷成兩截,血肉還在蠕動,生命力可真夠旺盛的!”

“虎死威不散,在它身旁站一會,我都還有點腿軟,真若活著,怕是我要直接給其跪下了。”

“還得是我們蘇營主,這等大妖,說砍就砍了!”

“這下穩了,蘇營主能殺此妖,便有戰狼戰力,再救下那底褲散修,我營內將有兩位戰狼坐鎮,完全就不虛這血波部嘛!”

鼉龍營內,一眾兵將,在警惕外面動靜的同時,都在小聲議論著。

毫無疑問,方才蘇青的所作所為,給營內所有人都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面對精銳盡出,攜裹血獸血妖來襲的血波部,他們這些武卒新兵說不怕,那是假的,只是見蘇青跟一眾幢主,凌楹,劉樂天等尊貴法修們,都還沒跑路,他們才能忍住沒跑路。

都在猜測,這些大人物沒跑路應付這血波部的底氣何來?

是高牆大營給了他們勇氣,還是法炮陣法給了他們依仗?

甭管是什麼,但凡他們之後在鬥戰中,有跑路的跡象,他們都得緊緊跟上,可不能傻乎乎的被他們賣了。

總也沒料到,他們的底氣,竟來自蘇青。

一人帶上五十騎出營救援,兔起鶻落間,乾脆利落的斬殺一頭羅剎虎,將數百散修救回營地。

營主有這等本事,守住血波部此次侵襲,似乎已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一眾新兵武卒時不時看向那被蘇青刻意放在營帳外的羅剎虎屍首,再望向那在營地外呈四方合圍之勢,將他們死死封鎖的修羅兵們,也都少了幾分畏懼之色。

“大敵來襲,我之前還擔心這些新兵們一觸即潰,現在被蘇青提振士氣後,倒是安心了不少。”

領兵在營牆上警戒的方寒,對新兵們士氣的轉變分外敏感,側頭對著跟他站在一處的袁紅海道。

袁紅海眸光落在外面不緊不慢修築修羅血壇的修羅兵身上,沉聲道:

“可不僅僅是讓我等士氣倍增,更是挫了這群修羅的銳氣。

若方才蘇青沒有出去,任由那群散修死在血妖們手中,現在這些修羅血妖們,或就直接攜勢衝營拔寨了,哪會跟現在這般,做持久圍營狀。”

“哼,這血波族長,倒也是個謹慎的,忌憚我營現在有戰狼營主,又有剛救回來的散修戰狼,不敢再倉促攻營,佈下這一個個修羅血壇,這是要慢慢磨死我們啊!”

“營內物資還算充足,他們不急,我們也不用急,就是營主甘冒奇險救回來的那些散修,卻不知道能不能為我們所用,別是群白眼狼就好!”

“不好說啊,散修們忘恩負義乃是家常便飯,要麼我之前勸阿蘇不要出營呢,沒準救回來的不是助力,反是群麻煩啊!”

而於方寒跟袁紅海對話間。

大戰一番,安然回返的蘇青,只匆匆自凌楹手中接過幾顆丹丸塞入口中,便就帶著凌楹,劉樂天等人,朝著散修們所在營帳走去。

因散修們風評不好,出了名的無組織,無紀律,且他們對這幫散修也是不知底細。

因此,自將這群散修放入營內後,劉樂天有意將安置他們的營帳,放在了營地角落,遠離血生樹,物資庫,陣法臺等重要設施。

“阿蘇,我知道你很急,但也不用這麼急著見他們的,這些散修們最是混不吝,晾他們幾天,再找他們談,才好談下來!”

劉樂天見蘇青風風火火的樣子,頓覺他這樣跟人談,怕是要吃虧。

“談?談什麼?我方才救了他們一命,現在讓他們跟我一起打這幫修羅兵,他們還能不答應?”蘇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