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更起了速度結束此城戰事的信念。

萬丈神軀孕有無匹神力,一柄開山巨斧被其舞的若穿花蝴蝶,五大三粗,卻心靈手巧。

戰技純熟不算,其一舉一動中,還帶有滔滔海浪聲響,憧憧山嶽虛影,兼有常伴其身的滾滾血浪。

這在諸神界人眼中,知曉是這位僕從神所掌三類神職賦予他的權能。

一為北海之神權柄,讓其如海浪般一浪勝過一浪,滔滔不絕,疊浪蓄勢,極盛時或可迸發海嘯滅世之威。

二為蠻人之神權柄,讓其擁有山嶽般偉岸神軀,雄渾無匹之澎湃神力。

三為狂戰士之神權柄,讓其在殺戮中昇華一切技藝,愈殺愈強。

可李飛煌等人,卻明白這乃是其人神意顯化,是其掌握了海河類神意,力量類神意,殺戮類神意的象徵。

僕從神,相當於天元界伏虎巔峰武者,兼之同修三種神意,確實難以對付。

但這也不是單打獨鬥,這是一群人圍毆一人,且大家都能上手段,上寶貝,哪是這渾身上下只一個褲衩,一柄斧頭的窮神所能比的。

李飛煌先拔頭籌,動用軍主權能,以在修羅界內風吹雨打堅韌不倒的巖草軍勢,頂破神靈威壓。

李太平緊隨其後,袖袍一振,便見萬千流光自其袖中飛出,皆是細如牛毫的靈針,根根朝著這狂戰士的軟肋命穴上扎去!

什麼?神靈非是凡人,沒有血肉之軀,無有凡人弱點?

那可太小看了靈醫師們的手段。

修行百藝,醫道最為不易。

凡人能有多少病症?醫死過幾個人的老醫師都能數的出來。

而玩的花,玩的野的修士,能患上的病,可就多了去了。

勇於嘗試,什麼都想嘗一嘗的武者,能吃出各類稀奇百怪的病症來,吃多了消化不了,吃毒了承受不了,便是吃的不順嘴了,都能吃出個異界血食不耐症!

恣意逍遙,什麼界域都想闖一闖的修士,同樣不遑多讓,最麻煩的異界靈毒病,就是這幫法修在異界受到感染後,於天元本土傳播開的。

最大的客戶群體還是百藝技師們,尤其是一些高危病種,如狠起來三五年不休息的土木師,炸爐當做家常便飯的煉器師,以及研製靈毒常因把握不住劑量,低估毒性從而一死了之的靈毒師。

奇奇怪怪的修士們,讓靈醫師們總髮出醫無止境,學醫救不了天元界的無奈感嘆。

而就是這樣治癒他人,折磨自己的職業,妙手仁醫李家人,一代代堅持下來,積累下的病例病症不知凡幾。

沒有血肉之軀就不能扎針了嗎?那些詭物陰魂,精靈精怪,乃至於那些將肉身玩沒了,只有元神的病人們,他們靈醫師就要放棄嗎?

不,不可能,於靈醫師們的眼裡,任何有形無形之體,都有穴位穴道可扎。

在此刻,李太平眼裡,這狂戰之神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穴位,不僅如此,還看出此狂戰之神患有狂躁症,焦慮症,神力疏通不暢便秘許久等諸多病症。

只他現在不是為了救他,靈針飛出,是為了刺激它這些病症的爆發。

因靈針本身威脅不大,狂戰之神的神覺未曾生出太大反應,只專注應對持槍殺來的李飛煌,沒顧得上理會上這些靈針,待靈針臨體後,才知這些天元修士手段有多卑鄙。

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本來能於戰鬥中保持理智的它,如它那些信眾一般,因躁狂症發作,開始胡劈亂砍。

原本因兩界天地不同,執行的有些許滯澀的神力,現在更是紊亂難定,更難為它所用。

更讓它受不了的是,有無數根靈針紮在它神軀的各處神力凝結點上,這些神力凝結點,宛若人之關節,被其限制,讓他每每動作起來,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