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法孝直,你給我站住,你怎麼能擅作主張替我答應呢!”
太守府內,魏延拿著一根長長的竹棍,正滿院子追著法正,誓要將之擒拿,然後狠狠的揍一頓,真欺負他魏延脾氣好麼。
而一旁的伊籍、李嚴、劉巴等人則做和事佬,在兩人之間拉拉扯扯,試圖讓法正跑快些,免得受一頓皮肉之苦。
“文長,此事乃主公自決之,與我等無關,你不要太過分了,真當我法孝直是文弱書生不成!”
法正雖然嘴上這麼說,腳下的步伐卻沒停,反而越來越快,口嗨一下沒事,但真動起手來,以雙方的武力值,十個法正綁在一起都打不過魏延。
“哼,法孝直,你除了逞口舌之利外能拿我怎樣,來來來,我讓你雙手,我們來戰上一場可好!”
魏延餘怒未消,他知道是劉備操縱的,但魏延可不信背後沒有法正在攛掇,要知道,劉備和張魯素未謀面,而且張魯的貴女又待字閨中,身在荊州的劉備是不可能知道的!。
法正並未回話,只知道埋頭逃跑,反正有眾人攔著,圍著院子轉圈圈,一時半會兒不會被抓到。
至於跑出府外,法正和魏延都沒想過,畢竟人設要立起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小兒態,以後恐成益州軍民的飯後談資。
……
半晌之後
兩人逐漸停下,不是魏延跑不動了,也不是法正跑不動了,而是李嚴、伊籍跑不動了,畢竟沒人攔著,魏延肯定能逮住法正,到時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未免雙方尷尬,還是就此罷手吧。
“法孝直,我倆的賬記著以後再算,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張魯會將其貴女嫁給我”
這才是令魏延不解的,在他看來這兩人完全不搭邊,劉備再怎麼給他物色妻妾,也不會找到張魯頭上啊,從古至今,荊、益二地多出美人,雖然潑辣了些,到總不至於捨近求遠吧。
“文長,切勿急躁,且聽我細細道來,文長可還記得,在綿竹曾勸諫主公,納吳懿之妹吳莧為夫人”
“自然記得”
“當天夜裡,主公返回帳中夜不能寐,然後就找到在下,直言文長為復興漢室,嘔心瀝血,至今尚未婚配,如若有個三長兩短,導致義陽魏氏絕嗣,恐怕百年之後無顏面見文長。
所以,主公就委託在下,在益州之地為文長尋一賢良淑德,舉止端莊的女子,結為夫妻,為魏氏傳承香火,也為復興漢室留下種子”
法正侃侃而談,聽得魏延一臉黑線,他就知道會這樣,但你法正也脫不了干係。
不行,魏延你要忍住,他是法正,攻取益州的大功臣,劉備的好基友,治蜀的左膀右臂,沒了他誰幫你處理政務!。
“然後呢!!”
魏延咬牙切齒的說道。
“額,本來在年中,我都給你找好了,是益州本地世家的嫡女,對方也答應了。
可是,在十月初的時候,因為拒不服從限糧令,在家中積存了三萬餘斛的糧秣,被張太守配合馬監察使將其抄家,目前被關押在涪城大營,等候處置”
“額……”
這不會太巧了吧!
“也怪他們自尋死路,仗著與你即將結親,以為可以胡作非為,就想利用此關係,來賄賂廣漢監察使馬謖,然後~”
法正一臉無奈,這些世家盡動些歪心思,八字都沒一撇的事,作為魏延絕對心腹的馬謖,怎麼可能信他們的鬼話。
聽法正怎麼一說,魏延就想起來了,在十一月從廣漢送回成都的公文中,好像是有提到過此時,只是當時他沒在意,畢竟他單身漢一個哪來的親家,也就沒在意,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然後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