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鬧起來了,總是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是。”
說話間,她的眼角餘光發現秋雨從府裡出來。
“秋雨,去給咱們這些曾經的徐大人準備文房四寶,他口不能言,咱們就讓他寫,我今日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寫出什麼花來。”
不多時秋雨就將文房四寶取來了。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無恥下限到底在什麼地方。”
面對徐昭,她的目光沒有一點溫度,面上也滿滿都是譏誚和不屑。
而進入徐昭過來這邊,那也是完全舍下了一切。
沒辦法啊。
最近這段時間,他的日子確實是過得太悽慘了些。
他又怕死,反正都這樣了,那還顧得上什麼臉?
再說了他從來就是沒臉沒皮的,也不差這一次。
徐昭伸手執筆,陸杳杳則是緩步走到近前。
見他在紙上寫出女兒兩字,陸杳杳嘲諷的一笑,倒是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要是說她不是徐昭的女兒,那豈不是就等於說她娘那什麼嗎?
她可不想自己孃親死後還被人說三道四。
“讓我別相信陸家?那是讓我相信你嗎?”
陸杳杳笑出了聲,繼續道;“曾幾何時,我也是很相信你的。”
“可是你自己做了什麼?我娘才過世,屍骨未寒,你就攀附上左相大人,馬不停蹄的迎娶了他的那守寡的妹妹過門。”
“然後五歲的我就差點死在了高氏手上。”
地上的徐昭又寫道;“當初是為父忙於公務才造成了疏忽,後來他也狠狠的說了高氏,這不後面就沒再有事了嗎?”
看到這裡,陸杳杳已經是徹底被徐昭的不要臉整服氣了。
“忙於公務?你怕是記錯了吧?”
“當初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閒職主簿,有什麼公務?”
“我來提你說吧,你當時是忙著四處鑽營,到處舔著臉抱大腿往上爬。”
“你徐昭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京城的人中,不只有我一個人瞭解,你昔日的那些同僚應當都知道吧?”
“要不我去請幾位過來?”
說著,她彎下腰將徐昭面前的紙張收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寫什麼,原來都是這些恬不知恥的辯白,簡直浪費了我上好的紙張。”
她又看看徐昭剛才寫的那句話。
“後來高氏確實沒有再有什麼動作,但是剛才那誰誰誰不也說了嗎?”
“我自幼便被棄養在了農莊上,沒再跟前,她就算有心也沒辦法不是嗎?”
說罷,她將手裡的一疊紙遞給秋雨,目光一轉落到徐昭身上。
心頭默默的喚出萬能搜尋引擎。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掃描。”
指令下達,介面左上角的積分瞬間被扣除五百,緊接著就是關於徐昭前半生的所有資訊,都已文字的形態呈現在她眼前。
最前面的到沒有什麼特別,當她看到十多年前的那一段的時候,一道訊息如同尖刀一般直直的刺入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