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來,可是後面幾年,每次他們過來送錢的時候,徐昭都會用各種理由威逼。
所以這十年下來,他們陸家前前後後差不多給了徐昭接近十萬兩白銀。
整整十萬兩啊,饒是陸家這樣的商賈來說,那也不是一筆小數字。
當他曝出這數字,晉王和大皇子都是一陣的咂舌。
“這徐昭還當真是無恥至極。”
大皇子在邊上連連點頭。
入贅陸家才得到了支援,有了上京科舉的能力,成功之後,不思回報,反倒在妻子病故之後,立即脫離陸家,並且還用親生女兒做要挾,逼迫妻子孃家給錢。
一個人怎能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半個多時辰後,李德帶著賬本回來了。
在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核查結果後,他立馬讓人再次把昏迷中的徐昭用涼水潑醒。
用他的話說,既然要說正事,徐昭這當事人自然要清醒著。
不然到時候傳出什麼閒言閒語,陛下怕是會怪罪他亂來。
看著再次醒來的徐昭,李德也沒廢話,直接把他現在名下的資產一一說明。
剛說到這裡,外頭進來一個婢女。
“你是何人?”
“奴婢見過幾位貴人,奴婢是夫人身邊婢女。”
聞言,幾人都是眉頭一皺。
“奴婢奉命過來有些話要同老爺交代,打擾諸位貴人片刻。”
大皇子剛想呵斥,卻被晉王攔了下來。
“你隨意。”
他開口了,李德自然也不能反駁,點了點頭讓到一邊。
隨即,就見這婢女拿出一封書信,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徐昭。
“老爺,這是夫人讓奴婢轉交給您的合離文書。”
“夫人說,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你徐家婦,她一會就收拾嫁妝帶著小姐和少爺離開徐家。”
床上的徐昭本就被剛才的打擊弄得有些失魂落魄,就算醒過來,那也是雙眼空洞的望著上方。
此時聽到奴婢的話,他的眼神迅速聚焦,有些僵硬的歪過頭,冷冷的瞪著面前的婢女。
“你說什麼?”
“這是夫人給您的合離文書,奴婢還要去幫夫人收拾東西,就先告退了。”
這婢女丟下一句話,將手裡的合離文書丟到床榻之上,轉身就走。
“嘖嘖,徐大人還真是禍不單行啊。”
大皇子搖著頭,雖然看著好像是惋惜,可臉上掛著的進士幸災樂禍。
“什麼大人?他早就沒了官位和功名,只不過是個庶人而已。”
晉王撇了撇嘴,對於徐昭這種無恥之徒,他也是極為的看不上眼。
被一個奴婢如此踐踏,又被這樣的譏諷,徐昭的胸膛劇烈起伏起來,臉上盡是羞惱和憤恨。
“哎喲,徐庶人你可別再昏了,咱家可不想再用水潑你一次。”
“那你還等什麼?抓緊時間宣佈啊。”
聽到大皇子的話,李德連忙攤開賬本。
“徐庶人你名下現在擁有的現銀只有一千七百三十五兩三錢。”
“名下還有兩處三進的宅子,不過位子比較偏僻,目前市場價都在五千兩左右,兩座再次也就一萬兩。”
“還有一個農莊,目測也就八千兩左右。”
“總計是一萬九千七百三十五兩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