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是連連點頭。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第一輪第一名確定了。
是一個叫韓承傑的國子監才子奪得了第一名。
聽到這個名字,陸杳杳的眉頭就是微微一皺,倒不是她認識這個人,而是這個姓。
果然,下一刻,程立雪就撇嘴說道;“又是這個討厭的傢伙。”
“你認識?”
“嗯,遇見過幾次,國子監出名的才子,韓家當代家族的四兒子。”
聽說是韓家的人,陸杳杳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有些厭惡。
說起來這個韓家,她對其的厭惡,雖然比不上高家,但也差不了多少。
再說,韓承傑這邊拿下了第一名之後,先是假模假樣的衝著四周拱了拱手。
隨即目光一轉,落到陸杳杳身上。
“早就聽聞陸文宗的大名,今日有幸相遇,不知陸文宗可否賜教一二?”
這話一出,眾人立馬都安靜了下來。
晉王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冷冷的掃了韓承傑一眼,隨即目光也看向陸杳杳,眼中有些複雜。
“賜教還是算了,我不會作詩。”
陸杳杳看都沒看韓承傑一眼,輕描淡寫的丟出一句話。
此言一出,眾人面色立馬都有些古怪,唯獨韓承傑的面色十分難看。
陸文宗說不會作詩,這不是騙二傻子嗎?
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只當是陸杳杳是不給他面子。
作為韓家嫡出少爺,韓家人有的毛病,他身上基本都有,甚至還比較嚴重。
那麼就有人要問了,韓家人有什麼毛病?
自然就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自我感覺良好。
都不是大病,但是卻藥石罔顧。
“陸文宗這是看不起在下嗎?”
韓承傑的聲音有些發寒,眼神冰冷。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都是眉頭一皺,覺得韓承傑這人有點無理取鬧了。
你找人賜教,人家不想賜教,怎麼就看不起你了?
就不興別人不想賜教嗎?
男賓那邊就算了,他們不知道前面在後宅花廳發生的事,但是女賓這邊可都知道啊。
韓氏母女才噁心了萬福縣主,然後跑掉了,同是韓家人,不待見韓承傑在她們看來是很正常的事。
就在眾人心裡亂七八糟一通想的時候。
陸杳杳突然轉頭可盯著韓承傑。
“你是誰?”
“在下韓承傑,國子監學生。”
“官拜幾品?”
陸杳杳再次問道。
“尚未入朝。”
韓承傑不明白陸杳杳是什麼意思,但也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她的詢問。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自然知曉。”
兩人這一問一答,給邊上的人都看楞住了。
不過有一個人眼裡卻帶著笑意,這人就是晉王,他多少是知道陸杳杳的,雖然不知道她具體要做什麼,但是他知道後面必然有好戲看。
果然,就在他想法落下的一瞬間,陸杳杳譏誚的一笑,輕蔑的盯著韓承傑。
“既然你沒品沒級,又知曉本縣主是誰,那麼本縣主看不起你,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