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文妙妙清脆的聲音朗讀出來,眾人都是一怔。

主位的董相輕聲低吟了一遍,隨即撫掌大笑。

“好,好句。”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嗯,確實很好。”

邊上的三位評判人,此時也都連連點頭。

再看大廳中其他人此時已經開始用這首詩和韓承傑剛才所作的詩做對比。

不比不知道,一比這差距可不是一點點啊。

“不愧是陸文宗啊。”

“韓承傑輸了。”

男賓那邊也有不少文采不錯的,此時都是連連搖頭,頗為憐憫的看向韓承傑。

再看韓承傑的臉色,此時已經蒼白一片。

滿腦子的不敢相信。

如此好的詩,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棄養農女能做出來的?

就算是他從小飽讀詩書,還經過不少名師指點,都無法作出這樣的詩句,她怎麼可能?

抄襲,肯定是抄襲別人。

想到這裡,他立馬抬頭,冷冷的看向陸杳杳。

“萬福縣主好手段,居然能找到如此能人為你作詩。”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晉王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冷冷開口道;“韓公子這是輸不起?”

“輸?晉王殿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要比試的是你,現在萬福縣主當著大家的面,寫出比你好的詩句來,你就說是抄襲,怎麼難道縣主只能輸不能贏?”

對啊。

這也太輸不起了。

要比的是你,現在輸了,還不認。

“韓承傑,輸就是輸,少找藉口,大傢伙都看到了這詩是我縣主姐姐現場作的。”

“誰知道呢?我只看到是她現場書寫,是不是現場作誰知道?”

韓承傑繼續開口。

這話一出,眾人對他立馬露出不屑和鄙夷。

悄悄這話說得,簡直就是無恥不要臉。

“好一個大才子,今日本王真是開了眼界。”

晉王冷冷一笑,心想,想要賴賬,那也得問問本王,今日就算陸杳杳放過,本王也不會放過。

就在眾人心裡不滿義憤填膺的時候,作為正主之一的陸杳杳,卻將比往邊上一放。

一點也不生氣的看向韓承傑。

“本縣主還真是低估了你的不要臉。”

“本公子實話實說而已,何曾不要臉?”

韓承傑繼續道。

“那這一局怎麼算?”

聞言,韓承傑心裡一喜,當下開口道;“本公子向來大氣,也不追究你這詩是否是他人所做,這局作廢如何?”

這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想要嘔吐。

就尼瑪這樣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大氣?

眾人無不搖頭,董相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向邊上的夫人,那眼神的意思就好像是再說。

“看看吧,這就是你前面說還不錯的人。”

當初韓承傑讓長輩過來提親,董相是拒絕的,但是董夫人卻有些意動,畢竟那時候的韓承傑名聲才氣都不錯,家世也是一等一的。

然而,今日這一看,董夫人心裡是無比慶幸,還好當初老爺拒絕了。

要不然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著這樣一個傢伙,那豈不是毀了?

“行吧,你說作廢就作廢,不過這賭注已經開出來了,是不是得繼續比下去啊?”

“自然要比,還是比作詩,這次題目由我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