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給出評價,我的表演怎麼樣?”

“好,簡直好極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棒的演出。”

楚清甜哪敢給出不好的評價。

江遊眉眼裡噙著笑意,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臉頰貼著她一側肩膀,輕聲呢喃:“累了,我想睡一會。”

楚清甜大氣都沒敢喘,“這裡太冷,到車裡睡吧,不然你會感冒的,若是病了你就不能演出了。”

江遊愣了下,覺得楚清甜的話非常有道理。

他抬起頭,盯著楚清甜慘白的小臉,迅速起身,拉起地上的楚清甜,將她扛在肩膀上,又去撿手機。

藉著手機的光,他扛著楚清甜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還沒有找到停在路邊上的車,一道道強光猛地朝他照射過來。

他眯起眼睛,抬手擋著突如其來的光,依稀看到幾個人影朝他們走了過來。

“我們是警察,你已經被包圍了,馬上把人質放下。”

一個粗獷的男聲傳來。

江遊很意外,“人質?”

什麼人質!

他又不是綁匪,哪來的人質?

聽到警察的聲音,楚清甜狂喜,她掙扎起來,用力捶打江遊的後背,大叫道:“放我下去。”

江遊一臉錯愕地把她放到地上,不理解她為什麼情緒大變。

剛剛她還說他的表演很棒,居然這麼快就變臉了。

“你不是說我很棒嗎?”

他蹲在楚清甜面前,一雙漆黑的眼眸專注地看著她。

“你覺得你是人質,是我綁架你了嗎?”

楚清甜不敢說話,眼神朝著光亮處望去。

太刺眼了,她什麼都看不清。

但跟在警察後面的秦野卻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

“清甜!”

他呼喊一聲,不顧警察的阻攔衝了上去。

江遊並未怎麼樣,只是看著他跑過來,將楚清甜緊緊抱住,“對不起,我來晚了。”

落到熟悉的懷抱中,楚清甜的心踏實多了。

她身上冰涼,秦野當即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警察見江遊沒什麼反應,全都一擁而上把他按倒在地。

怕警察傷到他,同行的蕭執急切地解釋說:“楚清甜沒事,證明他沒有傷人。”

然而秦野很快注意到楚清甜的右腳踝腫起老高。

“江遊有沒有動粗?”

“沒有,腳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傷的。”

“真的沒有?”

她點了點頭,在秦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秦野想抱起她,奈何右手的石膏剛拆,使不上力。

他乾脆將楚清甜扛在肩上。

“清甜腳扭了,腫得很厲害,我先送她去醫院。”

他對蕭執說。

男人嗯了一聲,目光打量著楚清甜,看到她那雙小細腿,不敢相信那個胖成球的女孩如今瘦成了這樣。

“關於江遊的事。”

蕭執欲言又止,他走到秦野面前,壓低了聲,“他精神這麼不穩定,他父親決定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警察那邊……你把案子銷了吧。”

秦野並沒有回應,轉身朝著大路走去。

警察拷住江遊的雙手,架著他跟在後面。

楚清甜一抬頭便能看到江遊那雙死死盯著她的漆黑眼眸,心裡多少還有點後怕。

被秦野扛到車上,她忍不住問:“江遊是什麼病啊?”

“癔病型變態人格障礙,又叫表演型人格。”

楚清甜恍然大悟,“難怪他一直誇張地跳舞,還強迫我作為他的觀眾。”

“他有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