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鑰匙一直在車上,沒被江遊拿走。

他和警方趕到這裡發現了車,便在附近搜尋。

好在楚清甜沒出什麼大事。

癔病型變態人格障礙如果病情發展到非常嚴重的情況,是極有可能會傷人的。

幫楚清甜繫好安全帶,他摸了摸她的臉,“我差點以為要失去你了。”

楚清甜神色變得溫和,“我沒事,你別擔心。”

“還生我的氣嗎?”

楚清甜摸著腦袋憨憨一笑,其實秦野緊張地跑向她,將她抱進懷裡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怨怒就都消了。

她這段時間對他非常冷淡,是她任性了。

看到她笑,秦野瞬間明白她原諒他了。

他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乖,我們去醫院。”

“嗯。”

秦野把車門關上,坐到駕駛位上,把車掉頭往山下開去。

行駛了很長一段路,他們終於回到市區,就近找了家醫院。

經過拍片檢查,楚清甜的右腳沒有傷到骨頭,醫生用彈力繃帶固定,開了些藥,耐心叮囑護理方法。

被秦野扛回家已經很晚了。

楚清甜很困,迷迷糊糊躺在床上。

秦野從沙發上拿來幾個抱枕,墊高她扭傷的那隻腳,又用毛巾包了些冰塊,坐在床邊幫她冰敷。

看著她睡著,圓圓的臉蛋如一隻小白豬一樣,秦野滿目寵溺,彎身在她唇上吻了吻。

“你怎麼這麼可愛。”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莫名想到以後他們如果有了女兒,是不是也像楚清甜這麼白這麼好看。

儘管他想得有些遠了,但他內心不禁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冰敷了半個小時,他將已經被融化的冰塊浸溼的毛巾拿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下,回到床上,面向楚清甜躺下,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藉著調養身子之由,他幾天沒去診所,在家照顧楚清甜。

這天晚上,蕭執突然打來電話。

“楚清甜好點了嗎?”

他嗯了聲,又聽蕭執說:“江遊已經送到我們醫院了,吃了兩三天藥,症狀明顯有好轉。”

“學長,你打電話有事嗎?”

“我是想問你和楚清甜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

“等她的腳好了再說吧。”

秦野有意的疏離,讓蕭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嘆口氣,向秦野解釋道:“我未來岳父性格太強勢,又十分疼愛江遊這個小兒子,我答應他不管如何都不會傷著江遊,所以我有點過分護著江遊了,忽略楚清甜和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

秦野思忖片刻,淡淡地說:“過去的事就算了。”

他知道蕭執的品性不錯,比周子恆那個混蛋好得不是一星半點。

人都有著急的時候,楚清甜被江遊帶走以後,他對蕭執一直冷臉,他們彼此彼此,算扯平了。

“那飯還能一塊吃嗎?”

蕭執試探性地問。

秦野還是那句話,“等清甜好了再說。”

沒什麼比她養好腳傷更重要的。

“行。”

結束通話,秦野放下手機,盯著電視看了一會,索然無味。

他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九點多了。

視線朝楚清甜的工作間望去,門還緊閉著。

他起身走過去,推開門,發現楚清甜坐在椅子上正在伸懶腰,他問:“畫完了嗎?”

“剛畫完。”

“那正好。”

他快步上前,一手摟住楚清甜的腰,伏低身子,另一隻手橫過她的腿彎,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