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鬟的聲音又尖又細,每一個字聽著都是在給陸珈開脫,可每一個字要帶著黏黏糊糊的腥臭味!
陸珈道:“是啊,我的玉怎會在這裡?是誰手腳不乾淨偷走的?這得查呀。”
“還真是姐姐的玉?”陸瓔皺眉,“姐姐可看仔細了?”
“當然是我的玉。”陸珈拿在手上,“你看這上面還有我的字呢。怪不得剛才我找不到它了。”
先前的議論聲忽然變小了,大家只是把目光直直的投到陸珈身上。
而這些目光裡全都是鄙視,畢竟誰會在這種時刻上趕著承認自己是玉的主人呢?
這不是傻嗎?
昨天夜裡看著嘴巴挺厲害的大小姐,沒想到並沒有什麼腦子!
這種沒有腦子的人,若是做出一些沒腦子的事,不是挺正常了嗎?
陸珈望著他們:“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啊,你們該不會認為是我把杜嬤嬤推下去的吧?”
沒有一個人接她的話茬,但每個人臉上和眼裡已經有了明確的意味。
先前撿玉的丫鬟說道:“既然大小姐承認了,那是也不是,奴婢可不好說,但是昨日家宴之上,大小姐如何咄咄逼人欺負杜嬤嬤的,大家可是都看在眼裡。”
“你們閉嘴!”拂曉斥道:“就憑一塊玉,你們就要往大小姐身上栽髒?好大的狗膽!”
對面的丫鬟冷笑:“如果杜嬤嬤不是被害死的,先前的尖叫聲又是怎麼來的?總不會她要尋死,還會被嚇得尖叫吧?
“再說了,倘若她真要尋死,這大冷天的,他上吊抹脖子哪樣不好,非得投井受這罪?
“大小姐身為大家閨秀,尚書府的千金,如此容不下一個已經接受了嚴懲的下人,這讓底下伺候的我們,豈不人人自危?”
陸珈心裡冷笑,淡聲道:“我可沒殺她,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證據都擺在這裡,大小姐還不承認嗎?”丫鬟上前,揚著下巴,“回頭杜家來人,接不到人,轉而告去官府,不知大小姐可擔待的起?”
陸珈眼刀射過去:“拂曉!”
拂曉上前,啪的一個巴掌扇到丫鬟臉上:“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這麼劈頭蓋臉和我們小姐說話?我們小姐清清白白,由得你這般潑髒水?!”
拂曉平時好言好語,此時這個巴掌輕輕鬆鬆甩過去,卻將那丫鬟扇的就地退了半步。
丫鬟捂著臉,咬著唇,眼裡噴出了火。
“放肆!”蔣氏喝住了拂曉,然後看向陸珈:“昨日你死活不放過杜嬤嬤,今日又衝著我的丫鬟動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說完她喝道:“來人,去把老爺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