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步。

“哐當!”一聲,病房的門直接鎖死,窗戶也被關死。

幾乎無後路可退。

“嚴格,你想幹嘛?”

童菲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後槽牙。

“不想幹什麼,只想找你聊聊。”

嚴格笑了,笑得像極了一隻陰謀達成的狐狸。

……

病房裡面,傅雪白翻著繪本,一頁接著一頁的看,看得可認真了。

“小小姐別動,清姨去熱一下牛奶,不要亂跑,一會兒牛奶就沒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走,清姨放心。”

不放心的再三叮囑之後,清姨才拿著牛奶瓶走出了病房。

等到,清姨走出病房的那一剎那。

“啪”的一聲,剛剛還在認真看書傅雪白繪本一合,穿上自己的青蛙小鞋,一蹦一蹦的走出了病房。

距離樓梯口不遠處的開水間。

難得的人流量少。

偶爾有一兩個路過的醫生和護士衝著嚴格打著招呼。

其中一兩個,就是剛剛在病房裡面的人。

嚴格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童菲臉色有些難看。

同作為男主的好朋友之一,這個嚴格也不是什麼好人。

書中曾經這樣描寫過他:陰柔卻不失陽剛之氣,平日裡面最愛拿著手術刀,微微一抬鼻樑上的眼鏡框,那就意味著對方即將要倒大黴了。

童菲最不想要交流的人之一。

一肚子的壞水,一個不留神的被他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和黃毛一樣,也沒少被他折磨。

相比於黃毛,他的手段更加的高一點。

更是讓那個時候的自己有苦說不出。

“別這麼看著我。”

好巧不巧的,對方稍稍的抬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

那雙眼睛藏在眼鏡的後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小心翼翼,怎麼會那麼巧?

“監控錄影。”

嚴格笑了。

身處於大資料的時代,任何人都躲不開再加上醫院是嚴格的地盤。

在監控錄影拍到童菲之後,稍加一打聽,什麼資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童菲:她就知道應該要把自己捂好了。

不對,她應該無論如何都不能夠來醫院裡面。

她怎麼忘記了?

這個嚴格家中是開醫院的,大學學的也是神經外科。

也怪當時自己的思想意識被人控制著,所有的注意力都跟著男主走。

壓根就注意不到身邊的配角。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嚴格皮笑肉不笑。

童菲不說話。

“看樣子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接下來該我問你了!”

他的聲音突然間的抬高,語氣認真:“你怎麼還活著?”

童菲一聽這話就樂了。

“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我不應該活在這個社會上面?”

也是,這本言情小說當中的男性角色,都通通討厭女配角。

活該誰叫自己是那位女配角呢?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嚴格也服了這個女人“裝傻充愣”的演技。

“你不是已經死在那場大火當中了嗎?怎麼又活了下來?”

“這個問題啊,你去問問閻王。”

童菲斜眼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