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菲!”

嚴格眯眼不滿。

“可能閻王爺覺得我還沒有到時間報到,所以就先讓我回來了。”

嘴巴一張一本正經的瞎掰。

她總不能夠說:火是自己放的,屍體是自己找人搬的,為的就是跑路。

她又不是活膩了才會說這種話。

“這麼多年,你就沒有想回來過?”

嚴格有些不相信。

“回來?回哪裡去?回去接著被人抽血抽乾還是準備好捐獻自己的腎臟。”

童菲嗤笑。

“你們該不會真的認為我是什麼聖母?要活生生的被你們抽血,抽死了才開心。”

主角團就是主角團,了不起,了不起!

“不是這個意思。”

嚴格開口解釋。

“那就閉嘴。”

話談到這裡,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要是換做平日裡面,她早就磚頭巴掌招呼過去了。

哪裡還能夠耐著性子跟你站在這裡說那些有的沒的東西。

嚴格挑眉,心裡也知道,當初的確是他們做事情不厚道。

童菲心中有怨氣也是正常的。

“不想見你女兒?你女兒長的很可愛,她今年上幼兒園了,這裡有他的照片,你要看嗎?”

轉移著話題,找著另外一個切入點。

隨機的拿出了手機在手機裡面翻找著照片。

也不知道這手機是故意跟他作對還是怎麼著的,評論裡面這照片一翻就翻到了。

結果這次翻了半天手機硬是一個都翻不到。

“不想,由你們照顧不就好了,需要我做什麼呢?”

童菲拒絕,假笑敷衍。

對於那孩子,童菲說一丁點歉疚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畢竟是從自己身上面掉下來的一塊肉。

只是近童菲更加愛護自己的生命,她不能夠讓這孩子成為自己的軟肋。

罵她也好,說她不配,成為一個媽媽也好。

人性本身就是自私的。

“真的不看嗎?”

嚴格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能夠做到這麼絕情一個。

“當初你要抽我血的時候,也沒問過我的意見,怎麼現在問了?”

童菲這個人極度的記仇。

當時是這個嚴格幫自己抽血的,抽的可疼了。

一管子接著一管子。

她央求著放過自己,可又有誰聽過自己的話。

怎麼現在又不一樣了呢。

嚴格一口氣被懟的卡在胸口。

對對對當年是他們哥幾個做事情做得不厚道。

“話都說完了吧,說完了,我得走了,我希望你能夠繼續的把我當成死了。”

言下之意便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就不要告訴他自己還活著的事情了。

“你……”

“你知道的,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和死了也沒有什麼區別,頂多就是你要費心費力一點,去找跟我同血型的人,但是對我而言不一樣,我可以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希望。”

再也不用面對著冷冰冰的機器,每天只有冰涼的針管插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從自己的身體裡面抽出一管接著一管的血。

接著等待自己的就便是無限的暈眩,昏迷,甚至瀕臨死亡。

童菲一丁點都不想要過這種生活。

“但……”

“嚴格,你要是把我活著的訊息透露半分,你信不信我把你車子的輪胎都給扎破了。”

童菲惡狠狠的打斷著這個男人的話。

聽她說話的口氣和口吻,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