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以為兩個人應該只是普通朋友。

直到看到那一抹飛快奔向鏡頭下,毫不猶豫抱起吐了血的姜令曦的身影,她才猛地意識到,兩個人怕是不止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有猜測,但又不確定。

現在人過來了,她就更不好意思當著面問了。

只好把這個疑惑暫且壓在心裡。

“明早就回劇組嗎,不多休息兩天?”

“不用,回去代我跟衛導說一聲,不會耽誤明天的工作。”

衛敏敏起身識趣告辭離開,把空間留給沈先生和曦姐。

“我的人已經趕去那位梅大師的地址了,有了發現會第一時間傳過來。”沈雲卿說著又拿出來一個資料夾,遞到姜令曦面前,“這是透過網路等渠道查到的那位梅大師的訊息。”

在拿到資料到送過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看了一遍。

很正常,正常到壓根不會有人想到這人還會有別的面目。

可以說,要不是這次姜令曦不惜以自身為餌,引蛇出洞,光憑他和無覺,恐怕還得費不少工夫。

現代不比千年前,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各種各樣真真假假的資訊每時每刻都在混淆著人的視聽,想要抽絲剝繭找到關鍵的資訊,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姜令曦把面前這薄薄幾張資料翻了一遍,“你看過了?”是疑問句但語氣是肯定的。

沈雲卿點點頭,簡單概括道:“梅水清,是江昔語大伯的第二任妻子,夫妻倆一個在國外一個在國內,常年分居,梅水清深居簡出幾乎和外人沒有交際,獨居在桐海市一棟海邊別墅內,同時還是江昔語經紀人江玉婷的母親。”

姜令曦沉吟了下,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後,幽幽問道:“沈先生相信這世上有一些擁有奇怪本事的人嗎?比如遠隔千里之外,只需要憑藉一個人身上佩戴過的東西,就能讓這個人吐血的人?”

藏在胸口裡的心臟突然加速突突跳動起來,沈雲卿強忍著抬手去按心口的衝動,幾乎是硬撐著點了點頭,嗓音暗啞得厲害,“我相信。我還知道,那種人,叫術士。”

說完這句幾乎相當於迄今為止最大破綻的話,他對上姜令曦看過來的眼睛,強撐著沒有移開,等著接下來的宣判。

“沈先生還真是見多識廣,連術士這種存在都知道。”姜令曦殊爾一笑,“我懷疑,梅水清的另一個身份就是術士,沈先生,讓你的人多加小心!”

沈雲卿:“……我知道了。”他這會說不清自己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還有嗎?”